挪威斯瓦尔巴群岛的永久冻土层下,藏着维兰德家族最核心的秘密——一间用液态氮维持恒温的生命维持舱。舱内,躺着一个面容枯槁却眼神锐利的老人,他的胸腔随着机械泵的节奏微弱起伏,皮肤上布满了维持生命的管线。
这就是彼得·维兰德,维兰德-汤谷公司的创始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企业家之一。近一个世纪前,他用一台自主意识机器人开启了人类星际探索的新纪元;如今,他已被家族以“健康恶化”为由软禁于此,生命全靠尖端科技维系,距离真正的死亡只剩最后几个月。
奥斯里塔的脚步声在冻土通道里回响,暗金色的能量在鞋底与冰面接触时,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他身后跟着维兰德家族现任继承人,石川海斗——这个曾试图用雇佣兵“物理消除”他的男人,此刻低着头,额角的冷汗在低温中凝结成霜。
“林默先生,父亲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外人了。”石川海斗的声音带着颤抖。自模因集团吞并泰坦能源后,维兰德-汤谷的股价雪崩,董事会逼迫他交出实权,而奥斯里塔提出的“合作条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前提是,说服彼得·维兰德同意公司并入模因。
生命维持舱的玻璃缓缓降下,露出彼得·维兰德的脸。他的眼睛转动了一下,落在奥斯里塔身上,沙哑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你就是那个……搅乱整个行业的年轻人?”
奥斯里塔走到舱前,看着这位活化石般的人物。深渊感知告诉他,这具躯体的生命力已接近枯竭,但灵魂深处,仍燃烧着对“不朽”的偏执渴望——这正是他需要的“钥匙”。
“我是林默,模因集团董事长。”他伸出手,掌心的蛇形印记在低温下亮起,“我来谈一笔交易——用你的公司,换你的生命。”
二、深渊的“治愈”(生命法则的初次展现)
彼得·维兰德笑了,笑声牵动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生命?年轻人,你知道我花了多少资源研究永生吗?基因编辑、意识上传、克隆体移植……没有一种能真正对抗时间。”
“那些都是人类的方法。”奥斯里塔的指尖轻触玻璃舱壁,暗金色的能量顺着接触面渗入,“它们依赖物质,而时间会腐朽一切物质。但我的方法不同——它基于‘能量’与‘法则’。”
随着能量注入,彼得·维兰德的身体出现了变化。他枯槁的皮肤下泛起血色,原本微弱的呼吸变得平稳,连维持生命的管线读数都开始异常波动。最惊人的是,他手腕上因衰老出现的老年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这……是什么?”彼得的眼睛第一次露出震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的能量流遍全身,那些因器官衰竭产生的剧痛,正在被一种陌生的力量抚平。
“深渊法则的‘生命转化’。”奥斯里塔收回手,印记的光芒渐暗,“我能将混沌能量注入你的细胞,修复受损的基因链,甚至逆转衰老。代价是,这些能量会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你将不再是纯粹的人类,但能获得至少一百年的健康寿命。”
彼得·维兰德沉默了。他一生追求的,就是突破人类的生理极限,而眼前这个年轻人,竟轻描淡写地展示了他梦寐以求的“神迹”。扬声器里传出他急促的呼吸声,生命维持系统的警报因体征突然增强而响起。
“代价不止于此,对吗?”彼得的目光锐利如旧,“你要维兰德-汤谷,要整个公司的技术专利和星际网络。”
“不仅如此。”奥斯里塔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的是‘第一企业’的名号——模因与维兰德合并后,将掌控人类70%的星际资源、90%的生物科技专利、100%的混沌能源网络。它不再是单纯的企业,而是引导人类命运的‘秩序本身’。”
石川海斗在一旁屏住呼吸。他从未想过,奥斯里塔的野心竟如此庞大——他要的不是吞并,而是将维兰德彻底“消化”,打造一个前所未有的商业帝国。
彼得·维兰德的手指在舱内的控制面板上敲击了几下,生命维持系统的警报被强行关闭。他看着奥斯里塔,眼中闪过挣扎、渴望,最终定格为决绝:“我要亲眼看到效果。给我一周时间,如果你的‘治愈’是真的,我会说服董事会,交出所有权力。”
三、一周的“进化”(从凡人到半深渊体)
接下来的七天,奥斯里塔留在了斯瓦尔巴群岛,每日向彼得·维兰德注入定量的混沌能量。
变化是颠覆性的:
- 第一天,彼得能自主呼吸,脱离了一半的生命维持管线;
- 第三天,他能在舱内坐起,皮肤恢复到五十岁时的状态,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年轻时的细节;
- 第七天,生命维持舱被彻底打开,彼得·维兰德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定制西装,步伐稳健,眼神中的锐气比年轻时更甚,只是脖颈处多了一道淡金色的纹路——那是混沌能量在体表形成的“法则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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