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吉其实不习惯自己练功的时候,有旁人看着。但张宇轩跟在后面,一番哀求,李玄吉想了想便答应了。
这张宇轩一直求着想跟自己学点东西,还算心诚。而且,接触下来,他的本性也不坏。道家修行,讲法财侣地。李玄吉觉的多一个人,一起练功,总是好一些。情侣那种不要去想,容易犯戒,难入静。多个同修,吾道便不孤也。
另外就是,以前李玄吉也没什么教他的,所以只能叫他去看清静经这些经典。现在至少可以教他般若伏魔掌。那般若伏魔掌,虽然是法严寺明镜传给自己的,但整个功法的招式都挂网了,应该没有什么传授方面的忌讳。
不过,李玄吉也给他约法三章。第一,自己不算他师傅,以后也别没羞没臊地叫自己师傅。第二,不要向外人透露自己的事。第三,不能用习得的武功作恶。
张宇轩高兴得不得了,搓着手,连声应承了下来,然后,便提出无论如何,要请李玄吉去好好吃一顿。
说实话,李玄吉现在的口腹之欲淡了许多,尤其是体内主要经脉通了之后。但总是要吃饭的,而且张宇轩这样的态度和心意,还是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人。
李玄吉便说道,“晚上不宜吃太多。马上中午了,要不就现在随便吃点就好。”
于是,两人来到校外一个小饭馆。坐下之后,张宇轩拿起菜单,忽然有些犯难地问李玄吉,“师兄,有没有什么忌讳?”他倒是聪明,不能叫师傅,便叫师兄了。
李玄吉知道他的意思,沉思片刻说道,“我其实也是机缘凑巧,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一则没有什么宗门师承,二则也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当然,也不是说百无禁忌。以后再有几乎碰到事情,再慢慢讲。至于饮食方面,一句话要适度,数量和味道,都要适度,不能胡吃海喝,也不宜重口味。”
“明白了,七宗罪之一就是gluttony暴食。”张宇轩点头应道,随即吐了吐舌头,似乎觉得有些不妥。
“你还知道七宗罪。”李玄吉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说了,我并没有宗门师承。就算以后有了,也不会这么狭隘,听不得这些。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张宇轩眨了眨眼,先前李玄吉也有叫他读金刚经心经这些,所以他知道最后这句出自金刚经。
“师兄,你是佛道双修?”张宇轩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李玄吉摇摇头,解释道,“三教九流,古今中外,许多哲学思想的核心,有许多相同或者说相通的地方。我们应该open一点吧。”李玄吉学着张宇轩,拽了个E文单词。
李玄吉说话之间,张宇轩点好了菜。因为去的比较早,所以菜很快便做好,送到桌上。
清蒸鲈鱼,白斩鸡,醋溜土豆丝,青菜豆腐汤。李玄吉暗暗点头,张宇轩是南方人,饮食上倒和自己比较合得来。
“破费了。”李玄吉说道。张宇轩,嘿嘿一笑。两人遂吃了起来。
吃过午饭,两人刚刚走出饭馆,便看到一群年轻人,一拥而上,手持木棍或钢管,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李玄吉急忙拉着张宇轩,往后推到一边门口,随即一掌将其推到里边,同时大声喊道,“跑!”喊完之后,李玄吉堵在门口,双脚微蹲,双掌用力往外击去,也不管对面那些木棍或钢管从哪个方向攻击过来。
那些木棍钢管大多数打在了李玄吉的手臂和肩膀上,幸亏李玄吉手臂和肩膀这些地方都有经脉,充满气息,所以李玄吉只觉得有些疼痛。若是一般人,恐怕立刻便抬不起来了,甚至还要伤到筋骨。
还有一根木棍和一根钢管,斜斜的刺在李玄吉的左右两手掌之上。木棍还好,那钢管端口有些锋利,当即划破了李玄吉掌心。李玄吉顿时感到一阵锥心般的疼痛。但李玄吉并没有后退,忍着痛,一鼓作气,用手顶着着一根木棍一根钢管,快速前冲,随后大喝一声,双手伸直,用力一推,将那根木棍和钢管分别顶到了两个人的身上。
这两个人被击出数米,随后痛苦的捂着伤口,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外那几个人的脚,先后踹到了李玄吉身上。
李玄吉见这几个人踹了自己之后,又抬起手,要用木棍和钢管再次袭击自己,当即一个箭步,冲出重围,避开了这一波攻击。然后,李玄吉转身,快速无比的连击数掌,一口气击倒了四个人,紧接着双掌再往上一举,硬震开了后面三个人的木棍钢管。
那三人见其余同伴都倒在了地上,对视一眼,又饿狠狠地挥舞着手中武器,从不同角度,朝着李玄吉冲扑过来。中间那个人更是跳起来,双手握着钢管,举过头顶,看上去要和李玄吉玩命似的。
李玄吉轻轻用脚一点地,侧身闪到右侧,然后一掌击出,重重地打在一个人的左肩上。这个人怪叫一声,直接横飞,撞在了中间那人的脚上,那人在半空中失去平衡,侧身跌落在地。最左边那人,紧随其后也被撞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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