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人袭击警务人员,你说这算不算是抵抗分子呢?”林山河就那么笑着,把叶世安的脸拍的啪啪作响。
“林队长,林爷,您就说个数吧,只要我有,多少我都给你凑。”已经被打怕了的叶世安急忙乞求道。
“我可老爱吃海鲜了。”林山河咧嘴一笑,“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一口就吃个胖子呢?”
“我再加十条大黄鱼。”叶世安嗫嚅的说道,不过当他看到林山河眼睛直往烙铁那里瞟的时候,又急忙喊道,“杏花村一座三进的院子,林爷,再多小的真就没有了。”
叶世安他是真的被打怕了。
“咋的?你在南关的宅子让你给吃了?”林山河林山河眼睛一瞪,语气不善地说道。
叶世安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说道:“林爷,那宅子是我一家老小栖身的地儿,我不能让一家老小都没了住处啊。”
“你都指使人袭击警务人员了,还想给一家老小留个住的地儿??”林山河冷笑一声,拿起烙铁在火上烤着,烙铁发出滋滋的声响。“不让他们跟你一起住笆篱子,你都得感谢你林爷我善良。”
“别,林爷,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叶世安慌了神,赶忙说道。
“这就对了嘛。”林山河满意地点点头,收起烙铁,“南关的宅子加上之前说的那些,这事就算了。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隐瞒,那咱们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你说对吧,叶科长?”
叶世安忙不迭地点头,“林爷放心,我绝对不敢了。”
林山河拍了拍叶世安的肩膀,“行,识趣就好。我这人也不爱为难人,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有你好处。”
说罢,林山河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带着手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叶世安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心中满是愤恨,却又不敢表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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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您看这个叶世安咱们怎么办,放了?”张青站在林山河的办公桌前,试探道。
“放了?”林山河把已经过户到他名下的地契放进抽屉里,又看了看盒子里差点晃瞎他双眼的大黄鱼,嗤笑一声,“他不是说他的背后是宗社党么?问题都没交代清楚呢,你就想放他回去?”
“明白了。”张青点点头,转身就想出去。
“等会,我说你急啥呢?”林山河把盒子里的大黄鱼拿出来十根,把盒子往张青面前一推,“这些你拿去,跟弟兄们分了。”
“这,这未免太多了吧?”张青明显一愣,他是真没想到林山河出手这么阔绰,十根大黄鱼说拿出来分了就分了,这么败家的么?
“哎,多什么多,大家一个马勺里混饭吃,什么多不多的。”林山河假意生气道,“你和嫂子还租房子住呢吧?叶世安南关的那套院子你看咋样,明天你就和嫂子先搬过去住着吧。”
张青瞪大了眼睛,“队长,不行,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别磨磨唧唧的,又不是送你,记住了是借你住嗷。”林山河挥了挥手,“以后好好跟着我干,早晚让你给嫂子挣一套大房子。”
张青这下没犹豫了,而是重重的点点头。有个大方的上司,也未尝不是好事。
“行了,别整那些没用的。”林山河靠在椅子上,“你先拿着这些跟弟兄们分了吧,然后你再去找叶世安聊聊,聊聊那个什么宗社党的事。”
十根大黄鱼可不是小数目,一根就有十两重,达到了312.5克(民国时一斤等于十六两)林山河这个小队包括车大少都一起跟着分到不少的好处。
作为硬通货的银元在满洲,按照日本人的规定已经不能在明面上流通,于是张青就将十根大黄鱼在黑市换成了美元,分发给了林山河的手下。
至于张青为什么把大黄鱼换成了美元而不是在市面上流通的绵羊票,这不得不说出身决定了张青的眼界。要是林山河,没准真就一股脑就给都换成绵羊票了。
而张青本就是商贾之家出身,又在黄埔读的军校,眼界自然就比林山河的眼界开阔,张青拿着美元刚分完,就风风火火的跑过去提审叶世安去了。
林山河对叶世安的敲骨吸髓,仿佛打开了张青新世界的大门。既然大家都是警尉补,那凭啥林山河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喝点林山河剩下的片汤,还得感恩戴德的?
手中的权利那可就是自己的财富密码啊,张青眼看着叶世安被人押了过来,心思也是暗潮汹涌,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林山河借给自己的房子再好,那也是别人家的,自己干嘛不利用这个到底存不存在的宗社党,也挣一套家业呢?
张青有了这样的心思,叶世安可就遭老罪了。
张青把自己从特务处学到的本领在叶世安身上使了个遍,叶世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依旧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关于宗社党的信息。因为那本就是他胡编出来的,你说他又能说出来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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