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会怀疑是我对你下的手吧?”
“难道不是?”张逸冷着脸。
“张逸,真不是,只是今天家里给我打了个电话,吩咐我不要再对你打什么主意了,这事让我有点诧异,但还是透露了一个信息,有人会出手,让你永远留在凤凰,但具体是谁,我确实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早就派了杀手过来要杀你,我知道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这段时间,我们一个红一个白配合默契,我没理由对你下杀手,而且我也不敢。”
“我不相信你,虽然我现在没证据,我希望你考虑清楚,等我叫你伍家仁的时候,那时,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
“张逸,你务必相信我,近半年,我再无和京城联系,他们也没再联系我。我真的想好好做事,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找到了目标。”伍家仁诚恳地望着张逸。
张逸心里其实并没怀疑伍家仁,他还没这个本事或能力组织刺杀,今天出手的都是职业杀手,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动的。他是想诈一下,事实和他想的一样,是京城那边有人坐不住了,难道他们不知道,仅仅张陈两家就是惹不起的存在,后面还有自己那个干爷爷呢。现在似乎又牵上了齐天,他被下蛊毒,又是谁?什么动机?
“伍书记,告诉他们,张逸毫发无损,而且会不遗余力追查。”
“他们应该已经得到消息。”
“你尽管打电话。”
张逸说完就回到自己宿舍。而此时,亚市刑侦大队接到张逸的报警,涯区分局这边接到叶奎的汇报,都高度紧张起来,枪杀案,从枪声第一声响起,仅半个小时,从凤凰镇到海省省委,就已经接到案情汇报。暗杀一级政府主官,而且死亡五人,省委书记邵良气得双肺顶心。一个电话打给他前秘书陆方平就是一顿训斥。换届之际,邵良这火窝得,杀了陆方平的心都有了。本来想再进一步遇阻,又出了这档子事,上升无望,谁不窝火。邵良立刻指示省厅,成立专案组,火速赶往凤凰镇。
回到宿舍,张逸接了张承政的电话,电话那边张承政长呼了口气,他知道,如果张逸被杀,何止是海省地震,只怕京城也得抖三抖。张承政并不知道张逸拥有鬼神莫测的身手,他要加强对张逸的保护被拒绝,并告诉自家二伯,来一个他会清走一个,所以张承政一个电话往京里老爷子那打去,得到的答复就是:“听那小子的。”
其实张恩泽也是火爆脾气,他得知自己孙子竟遭暗杀,半夜把皇甫嵩吵醒,第一句就是:“老首长,他们也太疯狂了吧,我要一个交待。”
皇甫嵩颇为不高兴,冷冷说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张恩泽丝毫不让:“他们无所顾忌,因为是有老首长念着他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出手,但我那孙子可不会惯着。”
“哎,这次我不拦着了,别闹大就行,毕竟他当年是我的贴身警卫,给他个体面吧!”
“就李家,怕还有靠山吧,不然他也不敢疯到这个地步。”
“我心里有数,这还不是你们三驾马车当年的的祸。”
“他三个孙子死一百次都不多。我们没做错。”
“你们找鹏飞同志说一下吧,我退了,手不能伸太长。”
……
张恩泽一个电话打给张逸,只说了句:“李家造祸,并非祸首,可斩儆猴,不论手段。”
张逸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师父,您徒儿被人算计,动枪了,老爷子说,李家,上面那位让步了,而且老爷子说了,手段不论,凭你的身手,麻烦您老走一趟李家,我要仇不过夜,敢不顾国法党纪,我就敢杀。”
凌晨五点,老道出了门。
五时三十分,李伦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京中大哗。
皇甫嵩在书房坐到天亮,一大早吩咐皇甫方给郑贺之送去一幅亲手写的卷轴。
老道收了,拿到厅里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侠以武犯禁。
老道轻蔑一笑,内力一震,宣纸片片碎落。“如不是你肆意包庇,他能不顾国法,以权害人,胆大妄为。教训我,还不够格。”
张逸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特意来到伍家仁办公室,对伍家仁说了句:“李伦己死,叫你家老爷子告老还乡吧,这早就去张承鸿办公室,递交辞呈,我们还是盟友,甚至可以做朋友,我相信我爸很愿意做批示。”
伍家仁听后,惊诧莫名:这凤凰镇里藏着真龙,李伦怎么死的,他不可能猜到了,但知道惹了张家,谁能全身而退。
“明白,张镇长。”
“这事你我知道就行。镇里就麻烦伍书记了,我还得去专案组汇报情况。”
在省厅专案组办公室,张逸把当时情况说了一遍,但省略了自己动手的过程。但也把自己追击狙击手,一直追到海边,但那杀手早有准备,等张逸追到海边,就己上了快艇逃了出去。
专案组查了几天,没有线索继续追查,但也有重大发现,这是一个暗杀组织,叫“独狼”,暗杀成员多是东南亚退役特种兵组成。组员多分散在世界各国,在暗网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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