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是说张省长吗?”
“对,张省长。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大我三四岁。所以从小叫他哥。”
“红姐和张省长关系那么近?”
“我问你呢,你一个镇长去省长家?”
“他是我二伯,怎么不能去?”
“啊,你二伯?你就是京里传的,张家寻回的嫡孙。”
张逸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你小兔崽子,这不乱辈了吗,我和子墨姐可是好姐妹,我和她儿子姐弟相称,这不掉辈了吃?你小子倒会帮你妈占便宜呀,不行,叫我姨。”齐卫红大咧咧地大声说。
张逸苦笑不已,他可没想到齐卫红和张家有这层关系。打趣道:“这又不是我主动要求叫姐的,某人主动的,而且还是领导,谁敢不听,我这小镇长可扭不过大脚。”
“欠打是不,还打腿,你张家的腿还不够粗,现在开始,叫姨,我还准备过年回京看看子墨姐呢,你要看我笑话吗?”
“行,您官大,我听您的,红姨。”
“这还差不多,真听话,大侄子。”
“红姨,您是一点亏都不吃,今儿认了个侄子,就没个见面礼?”张逸开着玩笑。
齐卫红开着车沉思了一下,说道:“你以镇名义,打个申请报告,省卫生厅刚好有笔地方卫生医疗专项资金,不过不多,才二百万,怎么样,这个见面礼可行?”
“红姨,您就是我亲姨,现在凤凰镇穷得一分瓣两分用,太好了,这里代表凤凰镇感谢红姨感谢省厅的帮助和支持。”
“当了几天镇长,嘴皮子那么溜了,你们还穷?凤凰镇现在都出了名了,你可别忽悠我。”齐卫红忽然口气又一沉:“小逸,这次找你帮忙,我也是不得己,中央保健局和省保健局以及各医院专家都对我家老爷子会诊过,但是都没效果,每天老爷子都疼得生不如死,快半个月了,人都瘦成皮包骨,反正,尽力就好,你别有压力,老爷子和你爷爷及你姥爷当年可是三驾马车,是你爷爷人参谋长,他昨天还说,不治了,回京去,看看他的老首长和老搭档,不然可就没时间了。”说着眼泪直往下掉。
“红姨,我会尽力,别悲观,等我看了齐爷爷再说吧。”
两人在车上聊着,车已开到一处海边别墅,海省虽然现在是冬季,但天气暖和,有近二十一二度,很是舒适。车停在一处欧式别墅门前,有警卫上前查看了两人证件之后,把张逸两人领进了屋内。
屋内很静,除了一中年男人坐在客厅沙发抽烟,不见有人。
“哥,怎么没见人,其它人呢?”
中年男人齐卫国,齐卫红的大哥。
“老爷子把人都赶走了,连医疗团队都被骂走了,剩几个警卫,这位就是你说的中医高手?”齐卫国盯着张逸疑惑的道。
“小逸,这是你卫国叔,还小你爸几个月,以前是你爸的跟屁虫,现在在桂省任常委副省长。”齐卫红介绍。
“卫国叔好,我叫张逸,张承鸿是我爸。”
“啊,你就是承鸿哥那儿子,京中都传开了,说你和子墨嫂子被寻了回来,和子墨嫂子真像,我刚听到消息,还打了电话给你爸呢,你不是在那个什么镇当镇长吗?怎么,你还会医?”
“卫国叔,我学了几年医,跟师父学的。”
“哎呀,你俩等会再聊,小逸水平很高,哥,你那多疑性格要改改了,小逸自家人,让他看看咱爸又怎么了?我相信小逸,我那病他两针就扎好了,到现在没复发过。走,小逸,去看看老爷子。”说完牵着张逸的手向二楼走去。
二楼阳台,很大,灯光很亮,一个矮小身影扶着栏杆远眺,听见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望着齐卫红,微笑着刚想开口,突然眉头一皱,脸色急速苍白,手捂胸口就往地下倒去。张逸身影一闪,齐卫红只觉身边有人影飘过,往前一望,张逸己到那老人身边,抬手就一掌拍向老人胸口。齐卫红吓得惊叫一声:“小逸,你要干嘛?”
张逸没有回应,手中银针直没入老人膻中穴,又在心脏旁直插五针。手不停地拉住老者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老者已晕倒,身体完全由张逸操控。做完这一切,才对齐卫红说到:“红姨,卫国叔,您俩去浴室准备一大盆热水,十分钟后我要用,最好是浴缸,放满,水热七十度以上。快。”
从后面追上来的齐卫国想开口,但见张逸已闭眼,手抚向老人头顶。正阳诀运到极致,把内力全力施为向老者百会涌去。五分钟左右,张逸收手,双掌抵住老人后背,一分钟后,张逸大喝一声:“齐爷爷,忍住,忍一分钟。”双掌猛拍后背,张逸出掌只见残影,足足拍了一分钟才收手。张逸转到老人前面,把胸口六针抽出一半,又猛拍了几十掌于老人身上。这时胸口银针慢慢滴出黑血,直到银针流出鲜红色鲜血,张逸抱起老人往屋内跑去。
“红姨,准备好了吗?”
齐卫红刚好从卧室走出:“小逸,刚刚放满,往这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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