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尚未走出门口,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二人来到院内,只见皇甫嵩张恩泽陈震三老坐在石凳子上,开怀大笑,似是遇上极为开心之事。
皇甫嵩见到老道:“郑老哥,昨晚休息得可好?你看我这条老命,又一次被你拉住了,我得感谢你呀!”
“这次你呀,得感谢我这徒儿。”老道指了指张逸。
皇甫嵩脸色红润,精气神极佳。他望着张逸:“郑老哥,教的好徒弟,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呀。小伙子,很好,很好!郑老哥,我问你要这个徒弟,到中央保健局来,你可不要藏着了,这是个人才呀!”
“皇甫老弟,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那俩老头和张逸自已。”
这时皇甫方走了进来,听见自家老头的话,对着皇甫嵩说:“爸,您仔细瞧瞧,张逸象谁?您下手迟了,这小子我打包票,肯定不肯留在你们这帮老头身边。”
皇甫嵩自然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听皇甫方这样一说,也认真打量起来。对着皇甫方说:“人倒是秀气,如果皮肤白点,倒像是个女孩,但好像像谁,好熟悉。”
院中诸人都微笑看着皇甫嵩。
皇甫嵩沉思了一会,眼中精光一闪,手指着张逸,望向张陈二老。张陈二老微微点头。
皇甫方看了,对张陈二老说道:“张叔陈叔,我就说只要稍加提点,老爷子肯定猜出,您们可是输了,记得叫承鸿把那几两茶叶带给我。”
“真是?”皇甫嵩问张恩泽。
“是的,老首长,子墨她回来了,这小子也是您老的干孙子呀”
“小逸,过来,给您干爷爷磕个响。”
张逸走到皇甫嵩面前,就要跪下,被皇甫嵩扶住:“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妈呢,怎么不来看我,这小没良心的。”
“爷爷,您刚康复,还得用药,先别激动,不是事赶事吗?我过两天带我妈过来看您。”
“快,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众人坐下,老道又做了回述事者,把这二十多年的事捡着重点又说了一遍。
“这樱花会是怎么进来的,看来当年还是不够狠,让他死灰复燃了。”皇甫嵩听见樱花会这三字,把茶水却拍倒。怒气质问。
陈震接口:“当年老首长复出在即,还没主持全面工作,老张头那时的位置可是敏感,如果老首长复出顺利,对那几家可是不妙,而且张家那几个小子当时可是优秀得很,没几人能出其右,有人不想张家再辉煌下去,第二代不能搞了,第三代扼杀了,也就断了路了。”
“有道是天理循环,老天开眼,让郑老哥救了子墨母子俩,而且把张逸培养得极其出色,老首长,您还不知道吧,这小子现在在老二那的一个镇当镇长呢,您别多想,他任镇长时,我还不知道他娘俩在何处呢,我们张家可没出手,是庄强,就是津市现任书记,对他青眼有加,从中央组织部直接外放到镇上,这小子现在主持全面工作,听说干得还行,老首长,我这孙子,可还入得您眼?哈哈哈……”
“老张头,谁孙子呀,老远就听见你声音,说谁家孙子,那么热闹,又想帮你家那闺女拉郎配了吧?”
这时从门外走来几位老人,当头一个老人身材中等,略显肥胖,但生得鼻直圆方,头发稀疏,穿着一身旧军服,没有肩章标志,说着跨进了院子。身后跟着七八个老人。
“我配,许大聪明,谁拉郎配呢,我在说我家大孙子,刚好,几位老伙计过来了,省得我一家家跑,小逸,过来。”张恩泽对张逸招手。
张恩泽脸色一紧,严肃对着许老几人,把张逸拉过身边:“几位老伙计,我们张家二十年前的事都清楚,今天,其实是昨天,子墨母子寻着了,站几位面前的,就是子墨和承鸿的儿子,叫张逸。小逸,这几位老不死的都是以前老首长的老部下,也是爷爷的老伙计,你爸你妈他们是看着长大的。你满月那天,你许爷爷还抱过你,就是人太扣搜,没送你件好礼,专来我们家蹭酒喝。”
各老闻言一惊,都把目光聚向张逸,许老是军中悍将,是为数不多的老一辈中学院派人物,建国后主持国防工作,因足智多谋,被老首长戏称为许大聪明。
“像,真像,陈大嘴巴,真像你家那闺女,子墨那孩子回来了?”许老张着嘴巴,望着陈震。
“几位老伙计,我也是昨晚上才见着她们母子,长话短说,小逸,快,叫许爷爷,这位是……”陈震赶忙把张逸介绍给众老。
张逸一一打着招呼,众老也感到惊讶,但也更加高兴张家终于寻到了唯一的孙子。自此,张逸算是高调亮相于京城。
当众人得知昨晚为老首长治疗的就是张逸时,又是一阵惊讶。都围着张逸东问西问。问完各种问题,众老也是一阵唏嘘。
这时,院中勤务员已经把长桌摆好,茶水糕点水果摆上。众老又询问起老首长的身体,听郑贺之说己无大碍,最少得活个十年八年没问题时,众老又是一阵高兴,老首长可是他们的主心骨,他们当然希望老首长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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