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逸自去了长途客运站,那边厢张淼淼也离开省组织部来到省政府一号楼。孙建平早早在楼下等着。
“淼淼,领导有个会,可能要一个多小时,先去就那坐坐喝杯茶。”
“平哥,你去忙你的,你一省长大秘那么闲吗?我自己来就行。我自己等我爸。”
上得楼来到省长办公室旁的接待室,孙建平倒了杯水,放到张淼淼桌前,又客套了几句就匆忙离去。
大概一个半小时,张承政推开了会客室的门:“我们家三小姐亲自下来走访,难得一见哟。”
“爸,去你办公室,我有话说,建平哥,我有点事和我爸说。”
说完毫不避忌把先进入省长办公室。
“你这丫头,这里可是省府一号办公室,都己经是正处干部了,毛毛臊臊的,成何体统?”
“爸,大事。”
“有啥大事,这么神秘,难道我一省之长国家有任何风吹草动我嗅不到味道。”
“爸,我们家自己的大事,我好像找到弟弟和婶了。”
啪的一声瓷杯摔落的声音,刚拿起茶杯正要喝茶的张承政手一松。
“爸,你别激动,现在还在调查落实。但现有的线索有九成是符合的。现在就看小姑和三叔在京城的安排了。”随后,张淼淼就把认识张逸的过程和感觉,又在飞机上的一番调查过程结合张逸的个人资料一一告诉了张承政。
张承政听完,眉关紧锁,思考了片刻,抓起电话:“大哥吗?我是承政,你身边信得过身手好素质过硬的兵给我安排两个”说完又把刚才张淼淼告诉他的内容复述了一次。电话那边只留下一句话“好,我来要排,复员至海省,你安排。”就挂了电话。
张承政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弟弟张承鸿,兄弟俩又商量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下星期京城有个政府报告会议,你在这边休息一周,陪下你妈,到时咱爷俩一起回京。”
“要不我去亚市一趟?”
“别去,你一去就明显了,那几家子肯定盯着呢。我心里有数。这孩子老爷子和你三叔暗中查找了十多年,难道别人没查?这件事老爷子二十年前处理得太激进,还好有老领导调和我们哥仨才一路走了上来,政治向来敏感,这件事只能偷偷进行。而且那孩子那么优秀,更要磨励磨励。”
张逸自然不知自己的出现己搅得张家风云乍起,甚至开始军政商悄然布局了。自顾顺手拦了辆在汽运站旁边的一辆开往亚市的长途客车,上车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这车开了三四公里后,又在一公交站停了下来,售票员下车去拉客。
等了二十多分钟,又陆续上了几个客人,座位已经满了。张逸都有点后悔上了这部车。这车外表看看挺新,但内部已经陈旧不堪,座椅八九成是烂的,皮革下面海面都露出来,车窗帘都黑得有层包浆,而且一股子鱼腥味,车上多是本市渔民及外乡口音的外省人。
张逸上车就己购票,而且车己开出,也就独自闭目养神。这车又开了几公里,停了几次,又拉上了不少乘客,都是拖着行李的外乡人,车己经塞得进不了一个人了,才再众人骂骂咧咧声中向前驶去。
客车又行驶了大概十多二十公里,只听咣的一声大响,汽车吱的一声急停了下来,车上人都向前倾了一下。听得驾驶室门开门的声音后在前方传来一道粗嗓:“撞石头了,车不能开了,大家下车,等下趟车,看看能上几人,大家分批走。”
一众乘客不明所以,等下车门一开,都纷纷下车找司机问个究竟。张逸眉头一皱,想起郭晓生说起岭南省羊市及莞市经常发生的事情。原来?岭南省经常有以低价车费为诱饵,在车站、路口招揽乘客,承诺直达目的地却中途强行转车。??每换乘一次车辆便以威胁手段重复收费,直至榨干乘客现金,俗称“卖猪仔”。张逸苦笑,难道自己第一次仕途之旅,就被当猪仔给卖了。
张逸自然不是担心自己,只是有点愤怒,愤其朗朗白日竟有人下套圈钱,而且是低收入人民的钱,怒的是所在地部门及官员不作为,对这种野鸡车加路霸中转加暴力团伙情况,不加强遏制稽查,让其危害公共安全,危害人民利益。
果不其然,不多一会就驶来一辆客车,客车车头放着一个牌子,用红字写着“海市——亚市”的标示,车上只坐着几人,只见来车停在前车后停下,售票员下车和对方售票员嘀咕了几句,就紧催着众人上车。大家见状也没说什么,急忙慌地抢着上了车。张逸也不紧不慢地在推搡中挤在了车门口上了车。车不紧不慢地行驶了几公里,售票位置坐着的黑壮青年站了起来:“来来让一让,大家买票了哈,到亚市三十一张。”
“什么,不是买过票了吗?干嘛还要买票。”
“就是,而且还贵了十块钱,不是说二十就可以送到终点站的吗?”
“你们是合伙欺骗人的吧。”
这时车厢里人声嘈杂,十几个外地口音的纷纷出口怒斥。张逸不为所动,心里早有思量:“没遇到就算了,既然我张逸遇上了,这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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