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这边热闹了几个小时,听了一耳朵祝福及教导,大家工作忙,也不想早离,但考虑到张逸一早要赶机,也陆陆续续地告别。
第二天五点左右,张逸就起,修炼了大概一个时辰正阳决郭细莲也起了来。天刚放晴,旭日初升。老道从外面回来,提了豆浆油条包子:“这老刘头油条包子不错,买了点,趁热吃,小莲别忙活了,早餐买了。”
“嘿,老头,挺早的,去逛公园了吧,只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那卖豆浆的姓甚名谁呢,你就混熟了,有没看上公园里哪个老太太,过几招?”
“没大没小的,屁股痒了吧?”
“我去看看我妈。”张逸一溜烟跑去母亲房间。
“妈,儿子又要离开了,是儿子不孝,没在您身也,不过干娘师傅都在您身边,我很放心,等下次回来,希望您能清醒过来。”张逸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母亲愧疚的说道。
张逸收起情绪,帮母亲扎下了针,运起正阳诀帮母亲按起穴位,渐渐的,张母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手掌慢慢收紧做握拳状。张逸专心运气没有留意到。半小时后,收功收针,张逸也出了丝丝的细汗。
8点许,张逸提着一背包走到院里,老道郭细莲熊文已经等着了。
“师父,干娘,二哥,家里拜托了,还有二哥,遇到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老二或我师兄的秘书,电话我都留在电话机旁,你去买个传呼机和大哥大吧,卡在干娘那,你问干娘要,院子装修的费用我都存卡里,干娘会给你。家里就你年轻力壮,靠你了。”
“说啥话呢,这也是我家,我不照顾谁照顾呀,哥知道你干大事的,家里有我呢,再不济,不还有老头嘛”
“就是就是,时间不早了,老二,送小逸去机场。”郭细莲忙道。
“老头,自己悠着点,别让公园那些小老太太忽悠了哈”
“嘿,没大没小的,滚滚滚,你不在我还能长命多几年。”老道佯怒,但眼角里藏不住的不舍。
熊文把张逸送到机场入口处,兄弟二人又说了会话,熊文开车回家。张逸在入口处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张淼淼才坐着一辆京A奥迪赶来。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个靓丽的女子。
张弄影刚一下车,就看见了张逸,眼睛一亮,神色一震。
“小姑,这是小逸,我就是送他上任的”
张弄影赶忙压下澎湃的心情上去打了个招呼,又对着张淼使了个眼色就匆匆离去。
“张姐,您小姑那么年轻?”
“你也可以叫小姑,我们赶紧的吧,还要验票呢。”张淼淼不动声色回应道。
两人花了大半个小时时间才排队验票托运行李登上了飞机。
十时十分,飞往海省的飞机冲上云霄。张逸坐在飞机上,看着云海望着前方的一片蔚蓝,心里豪气冲天,心里在呐喊:“我张逸来了!”
张淼淼看着眼前这位儒雅俊朗的青年,神色复杂。既心疼又欣喜。
“小逸,听说你母亲患病二十多年了,家里都安排好了吧?虽然知道你有钱,会请保姆照料,但留在京城能放心得下?”张淼淼装看无心的问。
“张姐,没有请保姆,我师父和干娘照顾着呢,我很放心,他们照顾我们娘俩近二十年,照顾得很好。”
“干娘?师父?”
“嗯,家里有干娘和师父,我二哥也在京城。”张逸也没细说,一带而过地答道。
张淼淼也不敢细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张逸,赚了钱,出手可真够大方的,我看你带着的那挂件价值不菲吧,看品相象是老冰种的帝王绿吧,好像记得你财产申请报备没有这块玉哟。”
“哎呦,还真是忘了,这是从小就在我身上的,我前段时间才戴上,不是买的,我也不懂玉,不知道价值,应该是我妈给我的。”
“应该……”张淼淼心道。
“这样,我从小跟家里人学过一段时间鉴别古董,你拿我看看,是不是极品帝王绿,如果是的话,那价值可就大了,财产申请清单要列入才行。”
“呀,这样情况呀?那张姐您打打眼。有领导证明就更好。”张逸不疑有它,赶紧解开吊坠递了过去。
张淼淼小心翼翼地接过,强忍好奇和激动,一脸平静的左看看右着,当她看到玉坠后面那篆体的张字时,终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怎么,张姐,有什么问题。”
张淼淼立即掩下惊态,装做惊叹道“张逸,你这块玉不简单呀,这可是真的极品帝王绿,种水好,这应该是老物件取下来的,而且雕工是大师级的,你这块玉有半个巴掌大,价值不菲呀,价格超百万了。”
“这就是个挂件,平时带着玩的。”张逸漫不经心地道。这块玉关系着他的身世,这岂能对外人说。
“你好好保存着,记得上报一下,我做证明。我上一下卫生间。”张淼淼不动声色把玉递给张逸,来到飞机卫生间里。此刻她也不需要伪装,脸色激动得潮红一片。她拍拍胸口,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用水洗了把脸,这恍如做梦一般,二十多年的寻找,今天此刻如此真实的发现在自己身上,就像拍电视剧一样。不行,下飞机要把这信息告诉小姑,让小姑接近一下张逸母亲,真相就能大白。这可是张哥梗了二十年的大事。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年轻十有八九就是全家找了二十年的小弟,唯一的。相貌,玉佩,篆体的“张”,二十一岁,太多的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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