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子那边通过废旧回收渠道的暗中查访,线索逐渐清晰起来。多个零散的信息源都指向了一个名字——“狗哥”。据传,这段时间,这个狗哥手底下的人正在暗中出手一批成色极新、来路不明的高规格电缆,数量和价值都与鹏辉工地失窃的那批高度吻合。
“狗哥?”林军听着黑子的汇报,眼中寒光一闪。
“军哥,这狗哥在这一带有点名号,行事跋扈,要不要我先带人去‘谈谈’?”黑子建议道,他觉得没有必要林军亲自出面。
林军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必。他嚣张,我就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约他,找个地方,我亲自去。”
黑子见林军心意已决,不再多言,立刻通过中间人给狗哥递了话。
约定的地点在一家位于城乡结合部、看似普通却暗藏玄机的私人茶社后院,这里相对僻静,不易被外界打扰。
当天下午,林军只带了黑子、陈斌、小胖,以及那几名从澜城调来的退伍保安。对方人数似乎更多,狗哥带着十几个满脸横肉、纹身遍布的马仔,早早等在了那里,气焰嚣张,或坐或站,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林军一行人。
狗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嘴里叼着雪茄,看到林军等人进来,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哟,这位就是林总吧?听说林总生意做得很大啊,怎么有空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林军没理会他那套虚的,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平静地看向狗哥,开门见山:“狗哥,我工地上丢了一批电缆,价值六十万。听说,最近是你的人在出手一批同样的货?”
狗哥闻言,脸上的假笑瞬间收敛,换上一副混不吝的嚣张模样,斜眼看着林军:“林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鹏城这么大,卖电缆的多得是,凭什么就说是我干的?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乱扣屎盆子!”
他身后的马仔们也跟着起哄,发出不屑的嗤笑声,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小胖气得想开口,被陈斌用眼神制止了。黑子和几名退伍保安则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位,隐隐将林军护在中心,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林军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如同结冰的湖面。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狗哥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喷出的雪茄烟气。
“我既然来找你,就不是来听你狡辩的。”林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那批电缆,是我林军的。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谁伸的手,给我交出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钱对我来说是小事,面子才是大事。”
狗哥被林军这股突如其来的冰冷气势慑了一下,但仗着人多势众,还是强撑着面子,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林军鼻子骂道:“操!你他妈吓唬谁啊?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他妈还穿开裆裤呢!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信不信我今天让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
林军动了!
动作快如闪电!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随着狗哥杀猪般的惨叫,他那只指着林军鼻子的手指,已经被林军铁钳般的手硬生生反拧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是断了。
林军另一只手如同毒蛇出洞,猛地掐住了狗哥的脖子,将他后面所有的污言秽语都堵了回去!巨大的力量让狗哥瞬间脸色涨红发紫,眼球暴突,双脚徒劳地乱蹬。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狗哥的马仔们反应过来,怒吼着想要冲上来。
“别动!”黑子一声暴喝,如同惊雷!他和几名退伍保安几乎同时亮出了藏在身上的短棍,眼神凶狠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瞬间散发出的凌厉杀气,竟然将那群虚张声势的马仔硬生生镇在了原地!他们能感觉到,这几个人是真敢下死手的!
林军凑到因为窒息和剧痛而浑身抽搐的狗哥耳边,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我再说最后一遍。电缆,钱,还有偷东西的人。我的耐心,有限。不然我分分钟玩死你,看是你的命长,还是我的钱多。”
说完,他稍微松了松掐住狗哥脖子的手。
狗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向林军的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混了这么多年,仗着狠劲也见过不少风浪,但从未见过像林军这样,看起来沉稳冷静,动起手来却如此狠辣果决、气势逼人的人!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杀意,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而且是烧红的铁板!
“咳……咳……我……我说……”狗哥彻底怂了,带着哭腔喊道,“电缆……是……是海源村那个钱勇……是他偷的!他找我帮他出手……钱……钱我还没捂热……我退!我全退!人……人我不知道他躲哪儿去了……”
林军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确认他不像说谎,这才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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