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郎中诊治完便道:“贵府老爷这是中风了,老朽先开几副汤药,在配以针灸疗法,或许能缓解,但希望不大,不过贵府老爷的病情比前日病人的病情要稍轻一些。”
安陵容忙道:“大夫,请您尽全力医治父亲,只要有希望就行,劳烦您了!”
赵郎中叹了口气道:“唉···这位小姐,中风之症,治愈希望不大,老朽只能尽力一试,至于结果如何···恕老朽无法保证!”
安陵容施礼道:“劳烦老先生费心,先生只管尽力医治,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感激不尽。”
赵郎中回了一礼道:“小姐放心,老朽定当尽力而为。”
接着赵郎中要开始给安比槐针灸,安陵容便去了外间等候,期间安母过来了,不出意外的是满脸的泪水。
安陵容叹了口气,起身去安慰母亲,安母拉着安陵容的手哭着说:“容儿,现下可怎么办,你父亲生了这样的病,以后我们可怎么办?”
安陵容安慰母亲道:“母亲放心,赵郎中已经在医治了,您放心,父亲定能平安的。”
安母忧心忡忡的望着里间,安陵容见状也不再多说,这时候说再多都没用,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赵郎中从里间出来。
安母连忙上前询问安比槐的情况如何,赵郎中微微摇了摇头道:“夫人,贵府老爷的病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需得长期治疗方能看到效果,目前需按时服药及针灸,过段时间才能看出效果如何。”
赵郎中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要离开了,在一边候着的管家连忙奉上诊金并吩咐小厮将赵郎中送回去。
待管家回来,安陵容便吩咐管家去县衙给安比槐告假并说明情况,若是过些日子安父仍不见好转的话,再与县令请辞。
管家看着这个不同以往那般怯懦的大小姐,暗道:‘大小姐这是被老爷和白姨娘的事给刺激的?’不过,想归想,还是连忙领命去办差了。
安排好管家,安陵容便对一旁的萧姨娘道:“姨娘,劳烦您安排人给父亲侍疾,就安排那些有孩子的姨娘吧。”
萧姨娘忙应:“好的,大小姐,我这就去安排。”
安陵容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又哄着安母先回了小院,她则去了安比槐书房,将那‘暂时寄存’在那的银票取回来。
等管家给安比槐告假回来,安陵容将人叫到安比槐的书房,看着这个在安府十多年的管家,安陵容先是盯着管家看了一会儿,在管家快忍不住要发问时开口:“安管家,你在府中也不少年了吧!”
安管家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看了一眼这个自老爷出事起就性格大变,十分冷静的大小姐,心中腹诽着不知道大小姐是要做什么,将头低下回道:“回大小姐话,老奴在府中已有十四年了,老奴是自老爷开府便在的。”
安陵容坐在书桌后手中把玩着一块安比槐的玉佩,听完管家的回答便说道:“安管家,你在府中多年,对府中的情况也了解甚深,现下父亲生病,能否治好尚且未知,以后府中进项便少了大头,府中下人肯定是需要放一些出去的,不知安管家是个什么打算?”
安管家一听大小姐是要放人出去,心中一惊,连忙跪下回道:“回大小姐话,老奴在府中多年,这里就是老奴的家,老奴哪也不去,老爷对老奴有恩,现下老爷生病,老奴更应该随侍左右,老奴断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弃老爷不顾,在此时离府而去,求大小姐成全。”
说完便连磕几个响头,安陵容见状连忙叫起:“安管家,快起,你既已决定留下,那我只会高兴,不会做那强撵人出去的事情。”
待安管家站起身后又道:“府中这段时间接连出事,繁杂事比较多,还要劳烦管家多多费心。”
安管家忙跪下回道:“多谢大小姐,只要能让老奴留下,让老奴做什么都行,还请大小姐放心,老奴定会将府中事务处理妥当,不会让大小姐烦心。”
安陵容看着安管家,心想:‘留下也挺好,还省了我再去外面找人了,要不是因为这个管家没有没有欺压过她们母女,有时会在她们母女需要的时候行一些方便,安陵容也不会留下他。’
心中过了一遍安陵容记忆中的安管家的行事,还是可以的, 对着又跪下的安管家抬手:“管家快起,接下来还有不少事情要你去做。”
安管家起身行了个礼道:“大小姐只管吩咐,老奴定当用心去做。”
接下来安陵容便将计划好的事情安排给了管家,主要是让管家派人将主院和主院旁边的院子收拾出来,让母亲和萧姨娘搬进去,自己就先跟住母亲住主院,毕竟再过几天就要去选秀了。
还有就是安排管家带上礼品去同县令那边打声招呼,四日后自己会想跟随县令家的马车一同上京选秀。
又询问了账房上还有多少银子,是否够用,将萧姨娘也喊来,一同商议了府中哪些下人是要辞退的,又做主将没有生育过的姨娘小妾都放了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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