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唾弃渣爹的抠门,连匹拿得出手的布都不给,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出府去。
安陵容出府后先后在几家药铺买了不同的药材,除了方子上的,还买了其他混淆视听的药材。
将需要用到的材料全部买齐后,又去了首饰铺买了根银簪和手镯,算是给出府采买一个交代。
安陵容回府后便开始制作香料,花了点时间,待制作完成后,看着成品很是满意‘嗯~不错,原主的制香手艺是全部继承了的。’
‘等晚上就去给安比槐还有那个白姨娘给用上。’
待到入夜,安陵容贴上隐身符,来到院内,看着夜色,真是夜黑风高......咳咳~那什么夜。
一路小心的来到白姨娘的卧房,见门口守夜的丫鬟小厮一个个都睡的直点头,安陵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进了房间,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安比槐和白姨娘,安陵容先用安眠香在二人鼻尖绕了几圈。
待看二人都陷入沉睡才开始动作,安陵容将配置好的香料放在白姨娘的床榻下面,又将特意留出的一些香料粉末放在白姨娘鼻前。
就看那香料粉末随着白姨娘的呼吸一点点被吸入体内,安陵容满意的笑了。
安比槐的药效大概要两日才会显现,而白姨娘,安陵容可不想等,正好把白姨娘的事留给安比槐处置。
就看他怎么安置中风了的白姨娘了,往日的风光的掌家人,安比槐的真爱知心人,如今只能口角流涎的躺在床上等别人的服侍,就看他们的真爱有多深了,哈哈哈哈.......
这边卧房弄完,又去了安比槐在前院长住的房间,同样的方法在床榻下放了香料。
干完坏事的安陵容小心的避着人回了房间,虽然吧没人能看到她,可万一吓坏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对吧......
翌日,安陵容刚陪安母用完膳,萧姨娘就高兴的来到小院中,脸上是一股子的幸灾乐祸:“夫人,大小姐,大喜呀!那个狐媚的白姨娘中风啦!”
安母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中风?真的?何时的事?”
安陵容随着母亲也露出惊讶的神色,接着问道:“姨娘,此事可是真的?何时发生的?父亲是如何处置的?”
萧姨娘面露喜色压着声音说道:“夫人有所不知,昨夜老爷是在白姨娘院中歇息,老爷晨起睁眼便见着白姨娘口歪眼斜的对着他流着口水,见老爷醒了对着老爷啊·啊· 啊的直叫。”
“老爷被吓的直接给了白姨娘一拳,那白姨娘的脸当时就肿了,哈哈哈,然后,老爷发现是白姨娘,便叫丫鬟小厮去请大夫。
待大夫诊治过后便道白姨娘是中风了,需长期用汤药调理再配以针灸治疗,或许缓解,但根治希望不大。老爷听了只道让大夫先治,便走了。”
安陵容忙问:“然后呢?之后怎么安置的?”
萧姨娘听到安陵容的问话,脸上的笑容更是遮都遮不住:“大小姐,你是不知,待那大夫走后,老爷便让婆子将白姨娘给抬到了西北角的那个小院子中了,联同她的两个女儿也一并辇了过去。
又命管家将白姨娘掌管的库房钥匙和账本之类的都给他送到书房去,至于白姨娘的病如何诊治,压根就没提。”
安母听了之后愣怔了好半晌,不敢置信,那个欺压她们母女多年的白姨娘,就这么突然的被老爷给厌弃了。
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那泪落的突然,像屋檐上悬挂许久的冰棱,忽一下砸在青石板上。
起初是盯着萧姨娘发怔,指节捏的发白,喉间像堵着团滚烫的棉絮,该笑的,安母想,盼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这一刻吗?可眼泪先落了下来,接着便收不住,不是嚎啕,是肩头轻抖,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安母抬手去抹,越抹越乱,指尖蹭过眼角时,带着点茫然的颤,抬头看着安陵容颤声说:
“容儿,容儿,她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们母女了,再也不能了。”
安陵容看着母亲,哪怕眼角眉梢都沾染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细纹,指尖的薄茧,却都像水墨洇过宣纸般,晕的那份温婉的气质更沉了些。
因着安陵容的记忆让她对安母很是亲近,看着安母那哭泣的模样,原是想递快帕子,可眼泪竟是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安陵容往日受到的磋磨,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放,勾的安陵容与安母抱头痛哭,仿佛是想将这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萧姨娘看着二人的模样,也是眼眶红红的擦着眼泪,她最是知道安母这么多年来的不易,因着白姨娘管家,安母这个当家主母和大小姐,明里暗里的没少被磋磨。
待安母激动情绪过了之后,便只剩欣喜了,安母私心以为没了白姨娘,老爷会多想起她来,仍然对安比槐抱着希望。
安母也是这样对安陵容说的,可安陵容却知道,安比槐就是个绝世大渣男,除非有利可图,否则安比槐是不会对已经没有价值且身患眼疾的安母有任何好脸色的,没了白姨娘,还有张姨娘,李姨娘,会不断有‘真爱’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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