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的眼神真挚、诚恳、深情。
他是澎湃的海,是无底的渊,是拥有浩瀚引力的黑洞,将她的灵魂吸走,一颗心与他生死共鸣。
贺雨棠心中触动,脸颊红热,细白手指放在周宴泽的手指上,轻柔的来回抚摸。
动作细微,嫩滑的手腹如同凝脂,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激起暧昧的痒。
周宴泽的大拇指按住她来回抚弄的手指,如同捕捉到调皮的猎物,贪恋的搓揉。
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一碰,电流沿着皮肤极速的浩大的蔓延开来。
此时两个人站在阳台,贺京州坐在客厅沙发上。
客厅到阳台的门没有关,一切都是敞开的,明目张胆的。
贺京州正在看一封公务邮件,浏览过后,朝着阳台看了一眼,“周宴泽,打完电话没?”
周宴泽此时背对着客厅站,握着贺雨棠的手,
回贺京州的话:“打完了。”
贺京州望着周宴泽的背影,宽肩窄腰,身形高大,将站在他对面的贺雨棠完全遮挡,贺京州只从周宴泽的腿缝里看到贺雨棠的腿,看不到贺雨棠是怎么样的神情。
“你舅没有答应去参加别家的红毯之夜吧?”
“没。”
贺京州望着周宴泽腿缝里的那双纤细的腿,问说:“阳台是什么风水宝地吗,你们两个一直站在那里不回来?”
贺雨棠:“这就回。”
周宴泽:“这就回。”
她的手从他指间抽走,像一尾灵活的鱼。
他走在她后面,步子怠懒的走回客厅。
贺京州的视线在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脸上扫过。
周宴泽看了一眼腕表,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我走了,你们两个早点休息。”
贺京州从沙发上坐起来,“我去送送你。”
周宴泽:“真是一点打不算留我过夜。”
贺京州:“你又不是祖国的花朵,用不着爱护。”
周宴泽:“我是祖国花朵plus版本。”
贺京州:“谁不是呢。”
贺京州走到门前,拉开门,“走吧。”
周宴泽从他身边走过去,将一个一块钱的钢镚塞进贺京州的口袋,“赏你的小费,门童。”
贺京州:“就一块钱?抠门。”
周宴泽:“你就值这个价钱,门童。”
嘭——,贺京州重重把门关上了。
院子里,月光下,两个人并肩往大门外走。
贺京州问说:“你舅舅既然拒绝了贺喜橙和白冰冰的邀请,以后也不会再接受吧?”
周宴泽:“一般不会。”
贺京州:“二般情况是什么?”
周宴泽:“对方给了我舅舅想要的东西。”
贺京州问说:“你舅舅想要什么?”
周宴泽:“你妈。”
贺京州愣了一瞬,旋即道:“你妈!你突然骂我干什么?!”
周宴泽:“……”
“我没骂你。”
贺京州:“你还说你没骂,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了你妈两个字。”
周宴泽:“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在骂人,而是认真在说你妈妈的意思。”
贺京州脑中凌乱,“我妈妈?什么意思?你舅舅想要我妈妈?什么跟什么啊。”
贺京州和贺雨棠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爸爸妈妈也不会没事和孩子聊自己的感情史。
周宴泽对上一辈的事情更是不想谈,更何况,即使盛月凝已经和贺南峥结婚了,孩子都生两个了,并且都已经二十多岁了,他舅舅商落辞还没释怀。
这种事情说出去,周宴泽都替他舅舅感到丢人。
“没事,贺京州,你就当我刚才在骂你。”
贺京州:“神金。”
周宴泽走进柯尼塞格,开的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贺京州透过未关的窗户看他,“去哪儿?”
周宴泽:“公司。”
贺京州:“晚上十点了,不睡觉吗?”
周宴泽:“睡不着。”
柯尼塞格停在周氏集团总部大楼下,总裁办公室的灯亮了一夜。
压轴嘉宾的邀请过程十分顺利,贺雨棠将商落辞即将出席红毯之夜的消息,在公司内部会议上公布。
立即,高管们炸开了锅。
“商落辞耶!娱乐圈唯一的八金影帝!唯一一个拿奥斯卡影帝的华人男明星!也是唯一一个拿拿戛纳影帝的华人男明星!唯一一个拿威尼斯影帝的华人男明星!”
“商影帝的唯一太多了,打破了很多世界纪录,至今都是奖杯数量最多记录保持者,奖杯最有含金量的记录保持者。”
“他的演技真的绝了,不仅上了国内电影教科书,还上了国外的电影教学教材。”
“演技好就算了,他还长的帅,明明是和我爸爸一样的年纪,但长相像我哥!”
“记得当初他随便注册了一个抖音号,还没发作品,涨粉8000万!”
“帅哥,演技好,负面新闻为0,每次国家发生水灾、火灾、地震等各种灾害,他都是第一个捐款,并且捐款数目从来没低于5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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