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高级私立医院。
商落辞正坐在病床上吃晚饭,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不用猜,一定是那个挨千刀的外甥在背后编排他。
商落辞真想感谢周家的八辈祖宗。
忽的,病房里走进来两个人。
经过多方打听,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贺喜橙和白冰冰终于知道商落辞正在医院住院。
贺喜橙和白冰冰一人拎着一盒营养品,走到商落辞床边。
“商影帝,我来看你了。”
“师父,我来看你了。”
商落辞吃的正香,擦了擦嘴,看向不请自来的两个人。
“冰冰,贺小姐。”
贺喜橙盯着支在病床上的小桌板,目不转睛地看,“咦,有我喜欢吃的时蔬烤鸡,我今天还没吃晚饭。”
商落辞:“要不这道菜给你吃?”
贺喜橙:“好……”
白冰冰扯了一下她的胳膊。
贺喜橙:“这我多不好意思。”
白冰冰白净的脸上都是关心的神情,眼睛里含着一泡热泪,“师父,你伤的严不严重?我今天才知道你住院了,这么晚来看你,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贺喜橙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我心里也非常过意不去。”
商落辞:“我已经快好了,你们两个不用挂念。”
白冰冰佯装不知,问说:“师父,你常年健身,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住院?”
贺喜橙配合地回说:“商先生住院是被周宴泽下药了。”
白冰冰:“师父,周先生不是你的亲外甥吗,他怎么可以给你下药。”
贺喜橙:“周宴泽这个人做事情向来阴险毒辣,为所欲为,给自己亲舅舅下药也不奇怪。”
“好了,”商落辞面色冷了一分,“周宴泽是我的亲外甥,身体里流的有和我相似的血,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要说也得被我这个做舅舅的长辈说,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贺喜橙和白冰冰挑拨离间的计划失败。
贺喜橙撇了撇嘴道:“养娃不能惯,越惯越完蛋,惯子如杀子,慈父多败儿。”
“商先生,周宴泽都干出给你下药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你还这样惯着他,未免也太不会教育孩子了。”
商落辞:“你一个小辈当面骂一个长辈不会教育孩子,看来你爸的教育也不怎么样。”
贺喜橙:“你……”
白冰冰又拉了一下贺喜橙的手腕。
贺喜橙:“你说得对。”
白冰冰拿起果盘里的一个梨,仔细的把皮削掉,把梨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到商落辞的餐盘里。
“师父,橙橙跟谁说话都直来直去的,脑子里就像装了钢筋一样,从来都不会拐弯,心眼真是太直了,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智商有问题,是个弱智,师父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贺喜橙:“冰冰你说谁是弱智啊,你弱智吧,我才不是弱智。”
商落辞:“看出来了,”说弱智都抬举她了,分明像个傻子。
白冰冰皓腕素手,十指纤纤,在每一块梨上都插上牙签。
她拿起一块梨,递向商落辞,“师父,我记得你平时就喜欢吃梨,特意给你削的,你总不会拂了我的一片心意吧。”
白冰冰是商落辞的亲自带出来的徒弟,在对待教授人演技这方面,商落辞坚守自己的原则,一是对方必须真正热爱表演,二是对方有演戏天分。
别的方面不论,白冰冰在演技方面,极有灵气。
商落辞一向惜才,又和白冰冰有师徒之情,自然不会拂了对方的心意。
他接过对方手里的梨,一口接一口地吃着。
白冰冰拎了拎柜子上的热水壶,发现里面是空的。
“师父,你吃完梨就接着吃饭,补充够足够的能量才能好的更快,我去给你打瓶热水。”
她拉着贺喜橙离开病房,去了茶水间去。
打好热水了,白冰冰拉着贺喜橙在开水间等待,没有立刻回去。
贺喜橙不解道:“冰冰,我们为什么不回商落辞的病房?”
白冰冰:“商落辞正在吃饭,我们现在回去,会打扰他吃饭,等他吃完饭,我们再回去。”
贺喜橙捂着扁扁的肚子说:“他吃不吃完饭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饿着肚子呢。”
白冰冰:“人吃饱后会心情愉悦,心情好人就会变得比较好说话,这样谈事情会更容易。”
贺喜橙崇拜地看着白冰冰,“冰冰,你懂的好多。”
白冰冰叮嘱道:“你就记住一条,回到商落辞的病房后把嘴巴一直闭严实,别冲撞他,别顶撞他,顺着他的脾气来,知道吗。”
贺喜橙:“知道了。”
要不是为了别让商落辞参加贺雨棠举办的红毯之夜,她才不想忍受这个老男人。
白冰冰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拎着热水壶,牵着弱智儿童贺喜橙,往病房走。
商落辞此时刚吃完饭,小桌板上的餐盒已经空了。
白冰冰把热水壶放在桌子上,在商落辞准备动手收拾餐盒之前,眼疾手快,很有眼力见,伸手把小桌板从床上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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