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部落的草原上,第一批 “融境工坊” 的地基刚打好,桓谦派来的挑拨者就已潜入。此人自称是 “草原自由使者”,每日在部落帐篷间游走,对着丁零牧民低声散播谣言:“‘融境联盟’帮你们建工坊,是想让你们放弃游牧,变成他们的奴隶;派教师来教汉字,是想让你们忘记自己的部落传统!” 起初,牧民们只是半信半疑,但随着工坊建设需要征用部分牧场,加上少数长老本就对 “融境” 心存顾虑,谣言渐渐有了市场。
巴图抵达丁零部落时,正看到几名丁零牧民围着工坊工匠争吵:“我们的牧场凭什么给你们建破工坊?再不走,我们就烧了这里!” 工匠们手足无措,只能连连后退。巴图立刻上前,分开争执的人群,大声说:“各位乡亲,建工坊是为了让大家学会锻造铁器,以后放牧时,马具坏了不用再跑几百里去洛阳城修;征用牧场,‘融境联盟’也按律给了补偿,这些羊毛和粮食,难道大家没收到吗?” 他指着不远处堆积的物资,语气诚恳,“‘融境’从不会强迫任何人,若是大家觉得工坊不好,我们可以暂停建设,一起商量更好的办法。”
人群中的挑拨者见势不妙,立刻喊道:“别听他的!补偿再多,也换不回我们的草原!” 巴图目光锐利地锁定那人,一步步逼近:“你是谁?我在丁零部落从未见过你,为何一直煽动大家反对工坊?” 挑拨者脸色发白,想要逃跑,却被身边的丁零牧民拦住 —— 经过巴图的提醒,牧民们也察觉到此人来历可疑。骨都侯亲自下令审问,很快便查清了他的身份和桓谦的阴谋。
“原来这一切都是东晋人的诡计!” 骨都侯愤怒地将供词摔在地上,对巴图说,“巴图将军,是我们错信了谣言,差点破坏了与‘融境联盟’的合作。工坊继续建,我们丁零部落全力支持!” 巴图笑着点头,随即提出一个建议:“不如让丁零牧民也参与工坊建设,工匠们边建边教大家基础锻造技术,这样大家既能了解工坊,又能学到手艺。” 骨都侯欣然同意,次日,丁零牧民便与 “融境” 工匠一起,热火朝天地投入工坊建设,帐篷间的谣言也渐渐消散。
与此同时,姚弋仲在武陵蛮部落也遭遇了危机。桓谦派来的人勾结部落中的反对势力,谎称 “融境联盟” 要征收蛮人的山林,用于开垦农田,还伪造了 “征税文书”,煽动蛮人百姓包围了姚弋仲的住处。“把汉人骗子赶走!不准他们占我们的山林!” 蛮人百姓手持长矛,情绪激动地大喊,反对势力的首领则在人群中煽风点火:“姚弋仲不过是石勒的走狗,大家别信他的花言巧语!”
姚弋仲并未慌乱,他走出住处,手中高举着真正的 “融境” 文书,大声说:“乡亲们,我带来的是‘融境联盟’的合作协议,不是征税文书!我们不仅不会占你们的山林,还会派农技人员来,教大家在山林边缘种果树、养蜜蜂,让山林给大家带来更多收入!” 他顿了顿,又对身边的蛮人长老说:“长老可以看看这份文书,上面有‘融境联盟’各族首领的签名,还有石勒将军的印章,绝无半句假话!”
蛮人长老接过文书,仔细查看后,对着百姓们喊道:“这确实是真的!东晋人伪造文书,是想挑拨我们和‘融境联盟’的关系!” 反对势力的首领见状,想要趁机逃跑,却被姚弋仲的士兵抓获。百姓们得知真相后,纷纷向姚弋仲道歉,还主动帮忙搭建农技站。“以前我们总担心被外人欺负,现在才知道,‘融境联盟’是真的想帮我们。” 一名蛮人百姓握着姚弋仲的手,语气中满是愧疚与感激。
西域的贸易大会上,石勒也面临着新的考验。桓谦虽未直接派人破坏,却暗中联络了西域的一些小部落,让他们在贸易中故意压低 “融境联盟” 铁器的价格,试图扰乱市场。大会刚开始,就有部落将 “融境” 铁器的价格压到成本以下,还散布谣言说 “洛阳铁器质量差,容易断裂”。不少西域商人见状,纷纷犹豫起来,原本准备订购铁器的于阗国商人,也暂时搁置了订单。
石勒没有慌乱,而是当着所有商人的面,让人拿出 “融境” 铁器和东晋残余势力走私的铁器,进行对比测试 —— 用同样的力道敲击石块,东晋铁器很快出现裂纹,而 “融境” 铁器完好无损;再用铁器切割木材,“融境” 铁器的效率比东晋铁器高出一倍。“大家看,这就是‘融境’铁器的质量。” 石勒拿起测试后的铁器,大声说,“我们定价公道,从不搞低价倾销,是因为我们要保证工匠的收入,保证铁器的质量。那些压低价格的部落,卖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铁器,大家心里应该清楚。”
西域商人纷纷上前查看铁器,于阗国商人更是当场订购了一千把 “融境” 刀:“我们要的是质量,不是低价!‘融境’铁器,我们信得过!” 其他商人也纷纷下单,贸易大会最终取得了远超预期的成果 ——“融境联盟” 与西域各国签订的贸易订单,比原定计划多了三成,还达成了派遣工匠前往西域传授锻造技术的合作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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