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草原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刘延率领五千骑兵,深入草原腹地,追寻柔然部落的残余势力。草原上的牧草早已枯黄,马蹄踏过地面,扬起的沙尘在风中弥漫,远处的雪山隐约可见,却丝毫没有给这支队伍带来温暖。“将军,我们已经在草原上走了三天,还没有找到柔然部落的踪迹,会不会是情报有误?” 一名匈奴骑兵勒住马,声音带着疲惫 —— 连续三天的急行军,士兵们早已饥寒交迫,连战马都显得有些萎靡。
刘延拿出地图,仔细查看后,指着前方的一处山谷:“根据斥候的情报,柔然部落的残余势力很可能躲在前面的‘黑风谷’。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们想要凭借地形,拖延时间,等待草原上其他部落的支援。” 他顿了顿,对士兵们说:“兄弟们,再坚持一下!只要拿下黑风谷,消灭柔然部落,边境的百姓就能安稳生活,我们也能早日回到洛阳城,与家人团聚!” 士兵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疲惫的身躯仿佛又充满了力量,纷纷加快速度,朝着黑风谷的方向前进。
黑风谷内,柔然部落的首领阿那瑰正焦急地等待着草原联盟的援军。他看着身边仅存的两千余名士兵,心中满是焦虑 —— 自上次被刘延击败后,部落损失惨重,若不是凭借对草原地形的熟悉,早已被彻底消灭。“首领,草原联盟的援军怎么还没来?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粮草就要用完了!” 一名部落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阿那瑰皱着眉头,沉声道:“再等等,草原联盟的首领答应过我,会派援军来的。只要我们守住黑风谷,等援军一到,就能反败为胜,击退刘延的骑兵!”
然而,阿那瑰不知道的是,草原联盟的援军早已被刘延派去的先锋部队拦截,根本无法赶来。当日午后,刘延的骑兵抵达黑风谷外。他看着谷口狭窄的通道,心中有了计策:“你们看,谷口两侧的山坡陡峭,我们可以派一部分士兵,悄悄爬上山坡,埋伏在那里,等柔然部落的士兵出来,再发起突袭;同时,派一队骑兵在谷口挑衅,引诱他们出战。” 士兵们纷纷点头,立刻按照刘延的命令行动。
片刻后,一队羯族骑兵来到谷口,大声喊道:“阿那瑰,你这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就出来一战,躲在谷里算什么英雄!” 谷内的柔然士兵听到挑衅,纷纷怒不可遏,想要冲出谷口,却被阿那瑰拦住:“别上当!他们是想引诱我们出战,我们只要守住谷口,就能等到援军!” 然而,羯族骑兵的挑衅越来越过分,甚至拿出阿那瑰的帐篷碎片,在谷口烧毁,口中还不断辱骂着柔然部落的祖先。
柔然士兵再也忍不住,纷纷拔出弯刀,朝着谷口冲去。阿那瑰想要阻拦,却早已来不及。就在柔然士兵冲出谷口的瞬间,山坡上的伏兵突然发起进攻,箭矢如雨般射向柔然士兵,不少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杀!” 刘延大喊一声,率领骑兵从正面冲来,与柔然士兵展开激烈厮杀。
黑风谷外,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刘延手持长枪,一马当先,长枪所到之处,柔然士兵纷纷倒下。阿那瑰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想要率领残兵逃回谷内,却被刘延拦住。“阿那瑰,你屡次在边境劫掠,杀害无辜百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延大喝一声,长枪直刺阿那瑰的心口。阿那瑰想要躲避,却被身边的一名匈奴士兵绊倒,长枪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
柔然部落的士兵见首领被杀,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刘延看着投降的士兵,眼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沉重 —— 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却也让不少士兵失去了生命。“传我命令,将投降的柔然士兵带回洛阳城,交给石勒将军处置。同时,派人前往边境各部落,告知他们柔然部落已被消灭,若再敢劫掠边境,定不饶赦!” 刘延下令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的 “胡汉交融” 成果正不断深化。“胡汉新村” 的首批房屋已全部建成,各族百姓陆续搬入新家。汉人李老三一家,与羯族牧民巴图一家成了邻居。李老三的妻子教巴图的妻子做汉人面食,巴图的妻子则教李老三的妻子制作羯族奶酒;两家的孩子则天天在一起玩耍,汉人的童谣和羯族的牧歌,在新村的街道上交织回荡。
“胡汉学堂” 也迎来了新的学期,不仅有汉、羯、匈奴、鲜卑等各族的孩子,还吸引了南方的一些学子前来求学。学堂内,各族学子一起学习《各族通史》,一起探讨治国之道,一起练习骑射之术。明远作为学堂的学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发言:“我们来自不同的民族,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着不同的习俗,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 —— 让这片土地远离战乱,让各族百姓都能过上安稳日子。我相信,只要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包容,就一定能实现这个愿望!” 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各族学子的眼中满是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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