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的深秋,寒意渐浓,战争的烈火却以不同的形式在欧洲乃至全球范围内继续燃烧。
胜利的德意志帝国并未迎来安宁,反而面临着旧敌最后的疯狂反扑、新局势下的战略抉择以及内部治理的复杂挑战。
与此同时,一些微小的人性光辉和来自未来的恶趣味,也在硝烟中悄然闪现。
德意志公海舰队在北海的强势表现和持续有效的有限制潜艇封锁,如同一根越来越紧的绞索,勒住了不列颠群岛的咽喉。
不列颠群岛内物资短缺,尤其是粮食和燃油的匮乏,已经从少量的配给演变为真正的饥荒。
物价飞涨,日用品短缺,底层民众生活困苦,对政府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而爱尔兰岛对英国的统治早已愈发不满。
时间:10月25日,这场危机终于被点燃,首先是在工业城市格拉斯哥,码头工人因食物配给再次削减和高强度的的工作条件爆发了大罢工,迅速演变为与警察的暴力冲突。
罢工浪潮如同野火般蔓延到曼彻斯特、伯明翰、利物浦等工业中心。
更严重的是,在爱尔兰都柏林,长期积压的民族独立情绪与战争带来的痛苦相结合,爆发了更大规模的武装冲突。
新芬党和爱尔兰共和兄弟会(IRB)的成员趁机活动,袭击英军巡逻队和政府机构,试图挣脱英国的统治。
虽然这些起义和骚乱缺乏统一领导和足够武器,很快被紧急调回的英军部队残酷镇压(尤其是在爱尔兰),但它们沉重打击了英国的国内士气和国际形象,迫使伦敦不得不从本已捉襟见肘的前线抽调兵力回国维稳,大英帝国,这个昔日的日不落帝国正从内部开始显现裂痕。
而远在柏林的林晓得知此事后,开玩笑的对奥托斯科尔兹内少校和汉斯伯格少尉说道:“看看人英国国内,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民众了,必须重拳出击。”
另一边退守法国南部的贝当元帅,不甘心国家的屈辱灭亡,他手中虽然只有残兵败将和仓促组建的新兵师,但获得了来自北非殖民地(阿尔及利亚、摩洛哥)部队的增援和不堪忍受国家分裂愤怒的“意大利志愿军”以及英国通过大西洋航线拼死运来的少量补给。
他决定发动一场旨在挽回颜面、提振士气、并试图在之后与德军谈判时增加筹码的攻势,代号“尊严行动”。
时间:11月1日,法军选择在中央高原 东缘,里昂西南方向的狭窄战线发动进攻。这里地形较为复杂,不利于德军装甲部队大规模展开。
进攻初期,法军出乎意料的凶猛和数量(人海战术)确实取得了一些进展,突破了德军几个前沿阵地。
殖民地步兵(如摩洛哥哥萨克步兵,阿尔及利亚民兵)的凶悍白刃战给德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指挥该地段防御的,恰巧是刚刚从东线调来、熟悉应对步兵浪潮战术的埃尔温·隆美尔中校(此时已因战功晋升),他指挥一个精锐的符腾堡山地营。
隆美尔迅速判明局势,他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利用地形,巧妙设置防御支点和火力陷阱,并将仅有的几门“熊蜂”突击炮和重机枪作为机动火力,精准打击法军进攻队形的密集处和指挥节点。
他本人更是亲临一线,手持步枪参与狙击,其冷静的指挥和精准的射击极大鼓舞了德军士气。
法军的攻势很快就在德军顽强的防御和高效的杀伤下停滞不前,缺乏重炮和空中支援的他们,在付出惨重伤亡后,仅仅推进了不到5公里就再也无力前进。
11月3日,德军预备队(包括一个“野狼”坦克连以及数十架的“游隼”俯冲轰炸机)赶到,发起反击,迅速收复失地,并将精疲力尽的法军赶回了出发阵地。
“尊严行动”以法军的彻底失败告终,贝当挽回颜面的企图落空,反而耗尽了手中最后一点宝贵的机动兵力,南线战事再次陷入沉寂,法军彻底失去了战略进攻能力。
在东线,无情的俄罗斯泥泞期将所有军事行动都变成了地狱般的惨烈,德军推进缓慢后勤支援跟不上,导致德白军不得不停止对莫斯科的进攻,曼施坦因上校的指挥部设在一个乌克兰小村庄里,周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泥海。
时间:11月初的某一天,曼施坦因带着副官艰难地视察完前沿阵地返回,军靴上沾满了沉重的泥浆,又冷又饿。
曼施坦因跺去靴上泥浆,声音发沉:“冷饿能扛,前沿急缺飞机(只因)武器支援,速发报柏林催拨!”
副官立正:“是!即刻拟电,明说补给不能再拖!”
在村口,他们遇到了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慈祥的乌克兰老汉,老汉看着这些帮助他们“赶走莫斯科老爷”的德国友好军人,(德国宣传机器一直将己方描绘成乌克兰的“解放者”再加上之前的皇帝政策),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用布包裹着的、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粗糙的黑面包,递给了曼施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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