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崇祯正在批阅奏折,王承恩突然来报:“陛下,李若琏求见。”
崇祯一愣,李若琏为何会来,但又突然想起来,之前交代他去做的事。
于是,便叫王承恩宣进来,王承恩屏退左右后,宣李若琏进来。
李若琏进来后,单膝跪地道:“陛下,臣收到手下之人,传来的密信。”
“一份是关于骆养性的,一份是关于通州鞑子的。”
崇祯拿过带着完好漆封的信封,打开了骆养性的那一份。
密信的内容如此写道:“大人,末将在西外城,发现骆养性养的外室。”
“经过长时间的蹲守,末将发现其外室,于前几日去了通州。”
“至于,为何去通州,末将不敢打草惊蛇,未能截获有用之信息。”
从信息来看,这信是写给李若琏的,李若琏并未开启,直接送到了他这。
崇祯转手将密信,递给了李若琏,李若琏接过密信,仔细看了起来。
待看完后,李若琏立即跪地低头道:“是臣无能,未能查获有用的信息,望陛下恕罪!”
崇祯挑眉,看了一眼李若琏道:“何罪之有,有这个信息朕就足够了。”
李若琏实在想不出来,皇帝准备如何做?
玩心理学,这个崇祯擅长啊!更何况前身本就是,猜忌心极重的帝王。
“王承恩,去宣骆养性来。”崇祯朝外面喊了声,王承恩在外面应了声,便匆匆而去。
崇祯打开另一封信,内容写着:“大人,末将奉命,潜伏于通州周边,”
“崇祯十一年十月望日,发现通州北边有部队入城,人数约四万人左右。”
崇祯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是明确知道,鞑子第四次入关是十二万人的。
青山口留守满八旗,大约一万人,这是他们准备的退路,不得不留下精锐镇守。
同样,崇祯看完后便将信,递给李若琏,待其看完信件后。
吩咐道:“这几个探查情报之人,不论是何级别,官升一级、赏白银百两。”
李若琏点头道:“臣遵旨!陛下,通州那边是否还要,派人继续盯着?”
崇祯摇摇头道:“人都撤回来吧!不用再冒险了。你先在偏殿候着,稍后还有事吩咐”
李若琏下去没一会,王承恩到皇帝身边,禀报骆养性在外听宣,崇祯点头应允。
不一会,东?阁大门被推开了一点,骆养性走了进来。
单膝跪地低头拱手道:“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盯着骆养性看着,只见来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材显得相当魁梧。
身着红色飞鱼服,显得格外精神,着实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奈何做贼啊!
骆养性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皇帝叫他‘平身’,顿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但出于对皇帝的尊敬,又不能抬头直视皇帝。
只得再次出声道:“臣,骆养性参见,吾皇万……”
不待他说完,崇祯直接打断道:“行了,起来吧!朕能不能活到万岁,还未可知。”
“但朕知道,你肯定是想把你的家业,传承万世吧?”
正在起身的骆养性,听皇帝这么一说,顿时心里就咯噔!
又赶紧跪地道:“陛下所言,臣听不太明白,望陛下解惑。”
“是吗?你听不懂?那为何又要跪下啊?是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事吗?”崇祯轻描淡写道。
皇这话听着不重,但在骆杨性耳朵里,却如同炸雷!
骆养性根本不敢抬头来,只是以额触地道:“陛下,臣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光的事。”
崇祯正端着茶杯喝茶,听到骆养性依然,死鸭子嘴硬,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拿起茶杯连茶带杯,一起砸到骆养性脑袋边。
崇祯怒道:“没有见不得光的事?朕,既然敢叫你来,就不怕你抵赖!”
瓷器碎片在骆养性脸上,割出了一条血痕,但是他又不敢擦拭。
只得再次试图抵赖道:“陛下!臣,不敢有任何欺瞒,臣,并没有做对不起陛下之事。”
崇祯看着手上,那暗金云龙纹茶杯盖子,心里想着这搁在现代,不得卖个大几百万啊!
这么好一件贡瓷,却浪费在这条,喂不熟的白眼狼身上,着实可惜了。
其实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骆养性通敌卖国,但并不妨碍崇祯,把信息给诈出来。
听到他还在狡辩,崇祯又把手里的茶杯盖,朝骆养性砸了过去。
崇祯大声咆哮道:“阜成门处的大桥巷,有处民宅,住着一个年方二十的女子。”
“该女子带着一封信,于前日去往通州,还要朕接着说,是几巷几号吗?”
听到这里,骆养性呆愣愣的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崇祯。
看了好一会后,眼神突然变得晦暗。骆养性感觉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颓然的跪坐在地上,道:“陛下,臣并没有出卖朝廷,只是跟鞑子,沟通一些小事。”
崇祯其实大概,能猜到骆养性,说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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