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市中心的时尚沙龙里，几个设计师正围着一件挂在展示架上的样衣哄笑——那是林薇薇发布会后没来得及收回的“飞天飘带”样衣，此刻被人故意挂在沙龙显眼处，旁边还摆了张苏晚“涅盘”系列的飘带照片，下方贴了张纸条：“找不同：从灵魂到面料的全方位差距”。
“你们看这针脚！”意大利设计师卢卡用手指戳了戳林薇薇样衣的金线，几缕化纤线立刻松脱下来，“我家裁缝店的学徒都不会绣这么歪，苏晚的盘金绣每厘米3针，还能跟着飘带弧度走，这简直是把‘敷衍’写在衣服上了！”
旁边的安东尼奥抱着胳膊，看着样衣上掉落的塑料珠片皱眉：“上周林薇薇的助理来我工坊买金线，我推荐她用云锦真金线，她嫌贵，买了最便宜的化纤金线，还问我‘能不能用胶水粘牢点’，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总算明白了——她根本不懂工艺，只想着抄样子！”
沙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是《Vogue》的马克举着相机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记者。他径直走到对比展示架前，对着两件飘带的细节猛拍：“各位，我刚从警方那里拿到新证据——林薇薇的团队为了省钱，连里布都用的是批发市场的尾货，起球率高达80%，而苏晚用的是双宫茧真丝里布，连锁边都用的是卢卡家的专用丝线，这就是‘东施效颦’最真实的写照！”
记者们立刻围上来，有人指着林薇薇样衣领口的毛边：“这领口都没处理平整，苏晚的领口可是马泰奥先生手工修改的滚边，用银色真丝包边，连针脚都藏在里面，对比也太惨烈了！”
“不止工艺！”马克调出手机里的文化对比图，“敦煌研究院的李教授说，苏晚飘带上的吉祥结是按唐代壁画比例缩小的，每个结有12个拐点，林薇薇的吉祥结只有8个拐点，还歪歪扭扭，明显是照着图片描的，连最基本的文化常识都没有，这哪是‘借鉴’，是对传统文化的亵渎！”
沙龙里的笑声越来越大，有人翻出林薇薇之前接受采访的视频——视频里她自信满满地说“我的设计融合了东方美学，每一个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可画面一转到她的样衣，就是崩线的裙摆、掉落的珠片，弹幕里满是“笑不活了，深思熟虑的就是怎么用胶水粘珠片吗？”“东施效颦都没这么尴尬，至少东施还敢自己打扮，她连抄都抄不明白”。
与此同时，社交媒体上#林薇薇东施效颦#的话题已经冲上米兰热搜榜首，下面全是时尚博主的调侃视频。劳拉发布了一段“苏晚vs林薇薇”的工艺对比视频，镜头里她用放大镜展示苏晚飘带的青金石碎末：“苏晚的青金石是按敦煌星空排列的，用糯米胶固定，水洗都不掉；林薇薇的塑料珠片，我用手一抠就掉，还刮坏了我的指甲，这就是‘原创设计师’的水准？”
视频下面，马泰奥的评论被顶到最前排：“作为一个做了40年手工的裁缝，我想说：好的设计是有灵魂的，苏晚的‘涅盘’系列，每一针都藏着对工艺的敬畏，林小姐的设计，只藏着对‘捷径’的贪婪。东施效颦不可怕，可怕的是连‘颦’的精髓都没学到，还自欺欺人。”
更解气的是，秦峰在社交平台放出了林薇薇团队的采购记录——上面清晰写着“化纤金线50米，单价3欧元”“塑料珠片1公斤，单价1.5欧元”，而旁边附上的苏晚团队采购记录，是“云锦金线10米，单价200欧元”“青金石碎末500克，单价150欧元”。评论区瞬间炸了：“原来林薇薇不是不会做，是舍不得花钱！”“舍不得买好材料，还想当国际设计师，做梦呢？”
此刻的警局里，林薇薇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对着律师大喊：“我没有抄袭！是苏晚模仿我！你们看我这张设计稿，日期比她早！”律师却无奈地把手机递给她：“林小姐，别再自欺欺人了——警方已经鉴定过，你设计稿上的日期是PS的，而且你稿子里的‘飞天飘带’是直线，敦煌飞天的飘带根本没有直线，这是苏晚团队刚发来的敦煌壁画原图，你自己看！”
林薇薇盯着手机里的壁画原图，手指微微颤抖——图里的飞天飘带蜿蜒曲折，是“三折腰”的弧度，和她设计稿里的直线飘带完全不同。她突然想起大学时苏晚曾跟她说过“敦煌飞天的飘带要像流水一样有弧度，才叫灵动”，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才明白，自己不仅抄了设计，连苏晚当年随口说的细节都没记住，难怪会闹这么大的笑话。
“还有，”律师继续说，“赵天宇已经全部招了，他说你知道苏晚要和敦煌研究院合作，特意让他买通实习生偷设计稿，还让他干扰苏晚的发布会信号，现在证据链全断了，你还是坦白吧。”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惨白，瘫坐在椅子上，手机从手里滑落——屏幕上还停留在劳拉的对比视频，镜头里苏晚的“涅盘”飘带在紫外线灯下绽放出淡蓝色的暗纹，像真的飞天从壁画里飞出来，而她的飘带，只剩下掉光珠片的化纤线，在镜头里显得格外廉价。
另一边，苏晚团队正在秀场做最后的准备。周绣娘拿着小镊子，仔细检查每件样衣的金线：“放心吧，都没问题，糯米胶干透了，青金石碎末掉不了。”小张则在秀场入口摆放工艺展示板，上面贴满了云锦金线、青金石碎末的样品，还有敦煌壁画的原图，旁边标注着“苏晚团队×敦煌研究院 联合创作”。
陆时砚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好的外媒评论汇总：“你们看，现在所有主流媒体都在夸‘涅盘’系列，说期待明天的发布会，林薇薇那边已经没人关注了，连她的公关团队都辞职了。”
苏晚接过汇总，翻到马克的评论，上面写着：“林薇薇的‘东施效颦’，反而让苏晚的‘涅盘’系列更耀眼——因为它证明了，真正的东方设计不是贴标签、抄样子，是对工艺的坚守，对文化的尊重，这才是能打动世界的灵魂。”
她抬头看向秀场，工作人员正在调试紫外线灯，暖光和蓝光交替闪烁，照亮了挂在衣架上的“涅盘”样衣——金线泛着柔光，青金石像星星一样点缀在飘带上，每一件都带着手工的温度。苏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明天，就让全世界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中国设计，什么是真正的‘涅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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