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轻,”南烟笑嘻嘻地说道:“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勤快一点,才能少欠一点。”
明轻脸色不悦,也没有说什么,将她放到沙发上坐着,把她想要的酸奶给她。
“你很自觉嘛,”南烟噗呲一笑:“可以哦,那我奖励你,多一点时间。”
奖励我,还是你想要?
阿因,我爱你,你只爱和我亲近吗?
阿因,你就只喜欢我的身体吗?
可不可以爱一下,我其他的地方,不要只惦记那个能力?
明轻的脸色更臭,一手撑着沙发靠背,一手扶着她的头,怕她坐久后,腰会酸。
“要不然,你休息一下,”南烟含糊不清地说道:“总是跪着,我心疼。”
明轻仍旧没有说话,却听她的话,起身面对她站着,就像是在罚站。
她一天像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到处关心别人,也不关心一下他。
他心里还难受着,她被人掐了胳膊,为什么要使那么大的劲?
南烟伸手解开,衣服上的盘扣,将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凤凰的红色苏绣肚兜。
明轻立马抬手,拿起遥控器,将温度加到28℃。
看着小姑娘细细的胳膊上,红红的一圈勒痕,他的心都要为她疼死。
她倒是开心得很,一边亲他,一边愉悦地“嗯”着。
她真是一点也不闲着。
“明轻,”他无奈地“嗯”一声,她的声音模糊不清:“我们去山上捡菌子,好吗?”
明轻的喉咙滚出一个“嗯”。
去山上也好,她就会一直陪着他,就不会有别的伤害。
她的心,也就在他身上,只会惦记他,只会关心他。
“明轻,”南烟伸手,给他的腿一巴掌:“专心点。”
明轻宠溺一笑,她真可爱,也不许他在亲热时走神。
南烟停下亲吻,眼神示意让他坐下来。
他坐在沙发上,她就立马起身,面对面跨坐,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咬上他的唇瓣。
两人吻着吻着,明轻便将她抱起来,变成袋鼠抱。
他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轻轻厮磨,一边往床边走去。
“不要,”南烟轻轻哼一声:“明轻。”
他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他们身上,还穿着外面的衣服,不让上床。
她觉得外面的衣服,到处触碰外面的东西,很脏,她不习惯。
明轻伸手给她将外裤脱下,剩下一条短裤,她才允许他把她放在床上。
他也将外裤脱掉,才俯身压近她,继续吻她。
南烟在心里计算,他们一天会接吻几次,但是也记不清。
她睁了睁迷离模糊的眼,大脑一片混沌,低头看向明轻。
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也看不到太多,因为被挡住。
他就是现成的统计表,她干嘛自己想,再说,他天天做记录,怎么会不知道。
“明轻,”南烟拍了拍明轻的手,他停下亲吻,抬眸问她:“阿因,怎么了?”
南烟眼神示意他继续,不许他停下来,他又俯下身去,继续刚才的耕耘。
“我们,”南烟哼一声:“一天接吻几次?”
“平均五次,”明轻补充道:“一次两个小时左右。”
还真的是,一直都在接吻。
就这样,她一天也是睡足八个小时,还要做那么多工作。
夕阳无限好,带着淡淡的昏黄。
明轻依旧背着一个大背包,牵着南烟往山上而去。
一路往山上走去,以前的温馨过往,一点点在眼前浮现。
或许是人老了,她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也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倏忽之间,她好像看到少男少女相伴,并肩聊着天,往山上而去。
他们也踏着阳光,走在满是野花野草的小道,和他们此刻走的是同一条路。
那是十二岁的他们,他是他们长大后第一次,来到这里。
明轻带着南烟,进去青岗树林,逐渐进入林子深处。
这是他们第四次来到这里。
第一次,遇见了一条菜花蛇,第二次,是十八岁的他们,他们在这里接吻,爱意震慑山林。
第三次,是外公去世,他们来这里,挖他留下的东西,没有得到,制衡明天的东西,只找到外公的在意。
这一次,他们又来到这里。
高耸的青冈树枝繁叶茂,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明轻感受到她的冷,将她搂在怀里,缓步前进。
刚下过雨,正是捡菌子的好时候。
南烟在一个石板附近,看到好几个羊肚菌。
她欢喜不已,她今天的运气真的太好,竟然能够遇见羊肚菌。
她将菌子摘下来,足足有二十个,可以拿回去煲汤,特别鲜亮。
明轻微微弓着身子,提着塑料袋,给南烟装菌子,她开心得很。
尤其是,她一身红色波点的套装,裤子又特别肥大,一甩一甩地,像极采蘑菇的小姑娘。
南烟蹲在松树下,手里拿着,一颗毒蝇鹅膏菌。
“明轻,”她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的衣服和它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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