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记忆之花’。”土伯指着影像里的蓝花,眼睛在昏暗中亮了起来,“古埃及的祭司认为,花里封存着荷鲁斯对父亲的思念,对正义的执着,这种‘守护的执念’,是最纯粹的秩序之力,正是阿波菲斯混沌之力的克星。我们要的不是花,是从花里提取的‘秩序本源’。”
“提取出来能干嘛?”小胖忍不住问,眼睛瞪得溜圆,“能直接砸死阿波菲斯吗?”
“差不多。”土伯掂了掂手里的石头,“能在阿波菲斯的老巢布下‘锁灵阵’。那老蛇怕的就是这东西,秩序一锁,他的混沌之力就散了。当年拉神能镇住他,靠的就是类似的秩序之力,只是拉神现在自身难保,这担子,得咱们来挑。”
林御沉思片刻,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击:“也就是说,我们得先找到记忆之花,提取出秩序本源,二位才愿意出手?”
“不止。”雪姑补充道,语气依旧冰冷,“我们可以跟你们去埃及,但不会全程护着你们。遇到埃及那些神只,是敌是友,得你们自己应付。我们只负责在关键时刻,用秩序本源帮你们锁住阿波菲斯的核心力量,剩下的,还得你们自己来。”
这条件不算苛刻,甚至比我们预想的要好上太多。毕竟昆仑五鬼本就没有义务帮我们,他们守着华夏龙脉已是天大的责任,能答应出手,已经是天大的情面。
“我们答应!”我立刻应道,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只要能阻止阿波菲斯,别说找记忆之花,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别耍嘴皮子。”雪姑冷冷地打断,拂尘一扬,石桌上的冰纸突然化作一阵白雾,“准备三天。三天后卯时,在这里集合。若是误了时辰,昆仑再也不会管你们的事。”她说完,身影突然化作一阵风雪,卷出院门,消失在巷口,只留下石桌上那朵未化的雪莲,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土伯则冲我们摆了摆手,像个普通的老农,身体慢慢沉入地下,青石板上只留下个浅浅的土坑,很快就被风吹来的尘土填满,仿佛从未有人出现过。
直到两人都离开,我们才敢大口喘气,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了许久,终于松开。刚才雪姑身上的寒气,几乎让石桌上的古籍都结了冰,连空气都冷得刺骨;而土伯从地里钻出来时,整个院子的灵力都跟着波动了一下,那股力量深不可测,像潜藏在地下的火山,看似平静,实则蕴含着毁天灭地的能量。
“成了!”小胖激动地跳起来,忘了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疼得龇牙咧嘴,抱着腿直转圈,却笑得合不拢嘴,“昆仑五鬼真的愿意帮忙!这下咱们有救了!”
林御却没那么乐观,他看着石桌上的雪莲,眉头依旧微蹙:“雪姑和土伯虽然答应了,但‘记忆之花’在哪,长什么样,怎么提取秩序本源,我们一无所知。这三天,时间紧迫,得让肖队长查清楚古埃及关于荷鲁斯的所有记载,尤其是与‘眼泪’‘蓝花’相关的传说,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肖队长立刻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笔记本记录:“我马上去联系国际部,让他们调埃及博物馆的馆藏资料,还有历代探险家的日记,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要找出来。另外,我会让人准备去埃及的通关文牒、抗寒装备和伤药,保证三天后准时出发,绝不误事。”
双花叔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锅铲,围裙上沾着面粉:“既然要出门,我多做点干粮,肉脯、烧饼、腌菜都备上,路上带着吃方便。雪姑姑娘看起来怕冷,我给她缝个棉马甲?里头塞点驼毛,暖和。”
大家都笑了起来,刚才的紧张感消散了不少,空气里多了几分轻松。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石桌上,雪莲的花瓣反射着七彩的光,像一个易碎却珍贵的承诺,在光线下静静闪耀。
我看着那朵雪莲,忽然觉得,这趟埃及之行,或许真的有希望。昆仑五鬼的加入,就像给我们这群原本像是“送菜”的人,添了两柄最锋利的剑,也添了两面最坚实的盾。
虽然前路依旧充满未知,埃及的神只喜怒难测,阿波菲斯的老巢凶险万分,神秘的记忆之花更是杳无音讯……每一个都可能是致命的陷阱。但此刻,四合院的空气里却弥漫着一种久违的振奋——我们不再是孤军奋战,身后有昆仑的支持,身边有彼此的陪伴,这就足够了。
三天后的卯时,将是新的开始。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准备,养精蓄锐,把伤养好,把资料吃透,迎接那场横跨万里的远征。
石桌上的雪莲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融化,化作一滩清水,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渗入地下,仿佛在向大地传递着一个消息:远征的号角,即将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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