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将陈彪唤了出来,引其与百太岁同至一处,遥指远处的乐墨,对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可看到那梳着小辫的女孩吗?”
二人抬眼凝望,见那小女孩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写字。二人心下疑惑,问道:“老大,我们自是瞧得真切。不知那小女孩怎么了?”
王敏的脸上突展邪笑,说道:“你们二人素来喜欢黄花闺女。今日倒是来了机会,我命你们二人前去,将那个小女孩毁了。”
百太岁面色骤变,惊惶失措间,他双膝跪在地上,说道:“老大,您莫不是在与我等说笑?我虽性好女色,然那女童尚在幼龄,俺若对她行不轨之事,与那禽兽何异?若我行此恶事,一旦为同行知晓,我必将遭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到时候,我恐连祖宗的坟亦要被人掘出,遭人践踏了。”
王敏忽而冷哼一声,说道:“百太岁竟尚存几分人性,倒令我略感意外。也罢,或许这个‘乐墨’非我素日里所识的那人。”
陈彪斜睨那女童一眼,但见其眉目清秀,虽稚气未脱,却一双眸子颇具灵动,他咧嘴一笑,咂了咂嘴,说道:“若这个女童再年长五岁,豆蔻年华,娇俏可人,我陈彪定要将她掳至僻处,奸得她死去活来。”
王敏先是一怔,旋即大笑起来:“陈彪你果然连畜生都不如。畜生尚知护幼,而你竟对一个女童起此等邪念,今日我虽命你行这事,但未料想你口中能说出如此龌龊之语。
罢了罢了,百太岁救过我的命,那今日我就听他一回,让这个女童多活几年,待五年后,等她熟透了,我再将她赏给你们二人。”
陈彪和百太岁双手伏地,拜道:“多谢老大赏赐,多谢老大赏赐。”
王敏其态傲然,她深思片晌,转首对二人道:“我且问你们二人,你们可曾听过‘天选之人’?”
陈彪与百太岁四目相对,目光交汇间,皆现茫然无知,旋即不约而同的摇头。
王敏复又问道:“既如此,我且问你们,世间可有那等奇人,能穿梭于今生往世之间,游历那千朝百代之中?”
二人听闻面面相觑,唯以摇头为答。
王敏续而问道:“那《葵花宝典》,你们可曾听过?”
此问一出,二人神色微变,似有迟疑之态,少顷,他们微微点头,然那点头之中,又似藏着诸多不确定,他们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左右不定。
王敏嗔怒:“呔,真是一问三不知,你们这些山贼,整日里闭门造车,不问世事,若非遇上我,恐早已坐吃山空,饿死在深山之中了。”
百太岁一边磕头,一边谄笑,说道:“我等在九皇山上曾遇一人,多亏此人,方将我等带下山来。只可惜那人命薄福浅,而后,我等又幸遇老大您,此等奇妙缘分,实乃上天眷顾,正说明我们兄弟几人命不该绝,又怎会饿死呢?”
王敏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山贼!这一年以来,我心中有诸多事情百思而不得其解。直至近日,我见到陈彪,又见我学校的老师,更于今日得见那女童,我才略有所悟。我本欲往同官故里,然如今看来,此行似乎已无必要。明日,你们便随我南下吧。”
二人忙躬身应命。
这时,王敏直射向那小巷中。见适才那乞丐并未远去,竟以那汉子所赠的银钱,购得一块熟肉,于街边蹲坐,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其举止粗俗,活似一个地痞无赖。
王敏目露凶光,当夜,那乞丐便暴毙于村后的乱坟岗中,死状凄惨,令人毛骨悚然。
翌日,朝阳初升,众人辞别了从不欠,踏上南行之路。一路上,众人穿山越岭,历经三十日的艰辛跋涉,终至贵州遵义。众人稍作休憩,养精蓄锐,而后又马不停蹄继续赶路。又过三十日,方抵贵阳。
王敏深知自身容貌全赖药物维持。若不按时服药,脸上便会生出斑痕,且若不加以医治,那斑痕便会愈发严重,直至容颜尽毁。今见朝鲜女子所携的参膏日益减少,王敏心中惶恐不安起来。她马不停蹄地命众人加速赶路,只盼能在药尽之前赶到五仙教中,向教主求得妙药,以保容颜不衰。
陈彪见王敏日夜兼程,他上前问道:“老大,您可曾听说过江湖中盛传的宝藏?”
王敏侧首反问:“哦?听你的意思,莫非你知晓宝藏之事?”
陈彪眉飞色舞道:“俺自北面来,一路之上就听人说过。数十年前,江湖中为争此宝藏,几大派纷争四起,刀光剑影,死伤无数。然宝藏的确切所在却众说纷纭。有人说在武汉三镇之地,藏于江汉之滨;亦有人说其隐于贵州山川之间,匿于幽谷密林之中。若果真藏于贵州,老大何不放缓行程,细细搜寻呢?”
王敏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说道:“我本以为你与百太岁一样,未料你竟知晓此等街谈巷议。”
陈彪咧嘴大笑,说道:“老大有所不知,俺陈彪别无所好,唯贪财色二字。其他之事,俺皆不放在心上。俺在江湖中,人送绰号‘眼手刀’。这眼睛嘛,专爱瞧那娇俏女人;这刀嘛,专割女人的衣衫;至于这手嘛...”言至此,陈彪顿住,脸上露出猥琐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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