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尘唇角过了一丝笑意，只是眼底的冰冷没有一丝退却，“凤小姐看来，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凤玉欢目光灼灼地看着柒尘，“你我都是聪明之人，怎样的局面更利于发展，一点就透，相信你我之间的合作对双方也只是有利而无害。”
一个时辰之后，凤玉欢带着两个丫鬟离开了昭华阁。
全程，一直到最后凤玉欢都未曾提起凤九歌这个名字。
以至于回程的路上，小路都有些无法想通，“大小姐，这柒尘，好像与那凤九歌是认识，会不会……”
凤玉欢挑眉，“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从柒尘愿意见我的那一刻起，就代表我们之间合作是有可能的，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小路，你要牢记这一点。”
小路点头，“大小姐说的对，小路今日受教了。”
比着小路，庄子这是已经在思考柒尘的表情变化，“小姐，你说那柒尘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的话都被她原封不动滴水不漏的打了回来，没有承诺，却也没有拒绝，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凤玉欢眼底带了一丝骄傲，不自觉的扬起脖颈，“他不过只是想做个抉择罢了，相比较现在一穷二白的凤九歌。我能够给她的东西更多。”
小路点头，“那凤九歌不过是一个从下界上来的罢了，在晓星大陆没有任何根基，最多也只能引起柒尘一时注意，不管任何人来看，咱们家大小姐都是合作的无二人选。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灵马车渐行渐远，柒公子双手而被站在窗前，看着那辆马车离开，眼神当中的冷意不加丝毫掩饰。
“去调查一下，凤玉欢的背后还有什么人？”
乔木一愣，“公子你的意思是说，这凤玉欢背后站的另有其人？”
柒尘点头，“她前面的那一段话说的滴水不漏，着实让我高看了几眼，只是，凤玉欢太过自傲了，有些人改了言语却改不了气质。”
乔木点头，“属下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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