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极嘴角抽搐。
这女人还真能……啄磨。
“为母则刚，我很欣赏这一点，但不代表我不杀你。”
夏无极淡淡的说道。
语气虽然平淡，但刘婵却是感觉到一股来自九幽的寒意。
她心中惊恐至极，浑身颤抖，眼泪哗的流了下来，梨花带雨的说道：“为什么？要不然等我将孩子生下来再杀我，孩子是无辜的！！求你！！我只想留下孩子！！”
夏无极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启灵成功了？”
正在哭泣的刘婵一愣，随即下意识的点点头。
“呵。”夏无极笑了笑。
胎儿的确有变化，按照刘婵所说，的确是成功了。
但这变化恐怕不是每一个母亲都愿意接受的。
那还没睁眼的胎儿背后，竟然有一溜鳞片。
体内也有一丝丝妖气。
不该长牙的小嘴里，竟有两颗细小的獠牙。
这就是启灵！
先不论资质如何，就算是这副模样，胎儿生出来之后，还算是人吗？
人妖？还是妖人？
“如果我说你的孩子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相信吗？”
刘婵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认真而幸福的道：“他的确不是人，他是仙人。”
“仙人？”夏无极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见过嘴里长獠牙的仙人吗？”
嘴里长獠牙！
刘婵俏脸骤然一变，“不可能！你撒谎！”
夏无极摇摇头，虽然他可以证明给这个女人看。
只要伸手一划，就可以将胎儿从肚子里取出，给这女人一看就真相大白了。
但实在是没必要。
而且他也做不出来。
“作为我的敌人，首先必须要死。”
夏无极平静的说道；“但你是一个将要做母亲的女人，我欣赏你为母则刚，宁愿牺牲自己一切也要保全孩子的伟大情怀，所以才告诉你真相。”
“所谓启灵根本就是一场蛇妖玩的游戏，我不知道那些蛇妖是如何所谓启灵的，但从你的胎儿体内有妖气，以及背后有蛇鳞，嘴里有獠牙就知道，它们对你做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而这样的孩子，也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他每说一句，刘婵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妖气，蛇鳞，獠牙……刘婵浑身颤栗，虽然心里一直在呐喊“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说谎！”
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相信了。
她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察到，夏无极说的都是真的。
刘婵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整个人跌入了无底深渊。
她的确是想要母凭子贵，她的确是想要刘家在她的手上飞黄腾达。
但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孩子怎么可能会是妖？
那每一次的启灵……模糊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些早已模糊的记忆梦境。
梦境中，她和一些长相妖异的男人、女人赤身以对，然后……
夏无极看着这女人，目光中有些怜悯。
然后随手拍下。
一股庞然大力进入刘婵体内。
外表无恙，但心脏、脑海、胎儿，全部被震碎了。
为她盖上了裘皮大衣。
转身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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