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瑜低头紧盯方依柔的双眼，“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方依柔着急忙慌的回应更像是在掩饰。
眼下也问不出其他，程子瑜自当换了话题。
方依柔抬起头主动去吻程子瑜，可后者下意识的侧过脸躲避。
“这是程家。”简单的四个字，像是解释又像是警告。
方依柔急忙道歉，“抱歉，我情不自禁。”
“时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程子瑜下逐客令，方依柔道了声晚安便匆匆回去。
等方依柔走后，程子瑜也叫来管家调取监控视频。
回到房间，方依柔反锁上房门，从床铺底下翻出一堆碎纸片。紧接着扔到墙角，用打火机烧过，待到碎纸片化为灰烬，她才安心。她把纸灰收进盒子，混入垃圾桶。
*
天刚亮，黎之情就听到有人在疯狂地敲自己的房子。
“谁啊？”素来又起床气的她不由得恼火。
“二小姐，家里来客人了，夫人派我来叫你起床。”门外的佣人三两句说清楚缘由。
黎之情没好气的回一声:“知道了。”
谁家的客人早上不到七点就登门拜访，埋怨归埋怨，黎之情依旧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拍拍床单:“乖，等会儿我回来继续宠幸你！”
还不曾走到楼下，黎之情就听到客厅传来的阵阵笑声。
走近一点，黎之情看清客人的全貌。她还以为是谁，原来都是穆雨秋闺蜜圈的几人。早知道是她们，自己也不用起早。
黎之情嘴角挂着一抹假笑，“既然有客人，我就不多打扰了。”
“什么客不客人，都是自家人。”穆雨秋像是指正黎之情的口语之处，却又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这几位都是你舅舅生意伙伴们的夫人，专程为你而来。回避不见，又是那种道理。”
“为我而来？那我的面子还真不小。”黎之情倒是有了几分兴趣，穆雨秋的闺蜜圈寻上自己，究竟有何打算？
穆雨秋喜盈盈的笑脸，“你又说笑了，快过来给几位阿姨打招呼，不然别人该说我们程家招待不周。”
“舅妈，这就是你说的不对。最初，你说几位阿姨是自家人，如今又说什么招待不周。既然是自家人，哪来的不周一说。”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穆雨秋身旁之人出声回应，尖酸刻薄的语气一点也不少，“我说雨秋啊，虽然你只是个舅妈，但有些教育还是必不可少的。省的出了门，让人说程家的女儿没家教。”
“程家的女儿有没有家教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黎之情嗤之以鼻，跑到他们程家称长辈，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那人气的口歪眼斜，不能多说一个字。
“常惠你别和孩子置气，孩子的话不当真，童言无忌。”穆雨秋轻轻摇头，眼神示意过去，“千万别忘了正事！”
常惠不愿多言，还是闺蜜团另一位成员钱太太开口，“穆姐，不知程董事可否在家，我们几人受人之托，有事找他商讨。”
“四海昨天忙工作至深夜，至今还在休息，还是先不要打扰他了。”穆雨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模样，“不如，你们将事情先和我说一说，回头我再和四海详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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