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连血都削不了。
而那与陆闲时神似的男人从后攻击着祖龙。
云星珩翘着二郎腿，一副看戏的模样。
而她的身后，白发女子站在那里，不过，并没有打算攻击云星珩。
“你为什么要问我么那么多。”白发女子冷声问道。
云星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随即重重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空中出现了茶壶与茶杯。
茶壶中装着林清最爱喝的龙井。
切好茶后，云星珩把茶杯递给了女人，自己拿起了另外的茶杯，把其中的茶一饮而尽。
“……”
女人犹豫了一下，也一口闷了。
她本来还担心有毒，但是这茶香浓郁，先苦后甘，回味无穷。
“我在想，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阴谋。”云星珩换了个更懒散的姿势瘫在椅子上，并且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切，“你们被神视为怪物。
同时也被人类视为怪物。
只因为你们在失控时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说的对吧。
那些老头子总是喜欢拿着别人的一点点错误去批判一个人，甚至全盘否定。
这些，不仅仅是你们经历的。
我也经历过。”
云星珩说话时十分淡定，不过，也带着些许的神伤与无奈。
白发女子低头看着这个与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的、表情有些复杂的神，神情也逐渐复杂起来。
神明之间也会内卷？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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