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丢人了！”
这时候，秦无道的声音响起。
他从百官身后走出，看着舍弃脸皮也要让郑义收自己为徒的司马无敌摇头，“司马无敌，你真是太让寡人蒙羞了，这就是寡人的国师？秦国的剑圣？为了让一个非人收你为徒，连最基本的自尊都不要了吗？”
听着秦无道的话，司马无敌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他却也没说什么。
事实上，秦无道的话也并不能算是错误。
他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堕了秦国的威严，秦无道的脸面！
“抱歉，陛下，臣……让你失望了。”司马无敌看着秦无道说道。
“你明白就好。”秦无道冷冷的说道，“不过寡人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若是回到寡人的身边，那么你还是寡人的国师，大秦的国师，反之……”
“抱歉陛下，臣恐怕无法再伴随您左右了。”司马无敌摇头，身份摆放的很低，毕竟说起来，他已经违背了自己曾经的承诺了，他曾经说过要一生守候秦国，直到死亡或者教导出新的秦国剑圣替他守卫秦国才能离开，但现在……他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要随着郑义离开，舍弃秦国而不顾。
这让他觉得很对不起教导自己的前任秦国剑圣，也是他名义上的师傅！
“司马无敌，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秦无道很是冷静，就连司马无敌也很奇怪秦无道现在的状态，要知道郑义是想要杀他的，可是他却没有一点慌忙反而还在这里质问他？
难道，秦无道拥有对付郑义的方法？
不可能！
想到这里，司马无敌摇头。
若是他，秦无道还可以用人数堆死他。
但是面对郑义，面对一个非人，人数已经没有作用了。
其实，司马无敌也不太了解非人这个境界，毕竟他又没有踏入过，但是古籍记载过，非人不可以人数敌也！
也就是说，在非人面前，人数是无法弥补实力的差距的！
那是完全和凡人不同的生命层次了。
只是看上去像是一个人，但是非人的生命本质却已经不是人了！
这是质的蜕变！
所以，肯定还有其他的方法！
对于秦无道，司马无敌也算是挺了解的。
毕竟，他是看着对方长大的。
同时，他还是秦无道的剑道师傅……
“陛下，这就是臣的选择。”司马无敌看着秦无道认真的说道，“虽然这有些对不起秦国，对不起陛下，但是……臣不想再对不起蓉儿，臣为秦国服务了七十年，如今……该是臣退休的时候了。”
“是啊，七十年，人生有几个七十年呢？”秦无道也是叹气，在他的心目中，司马无敌也是恩师一般的存在，他今年才五十岁，而司马无敌已经一百零八岁了，是司马无敌看着他成年，看着他结婚，看着他登基，看着他治理国家……
对于秦无道而言，司马无敌的分量还是很重要的。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如今却要背叛他。
这是秦无道不能忍受的。
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够容许有人背叛自己呢？
更何况，背叛自己的人还是他的教师！
“这算是生离死别前的叙旧吗？”郑义微笑的看着两人说道。
秦无道转过头，看向郑义，“刁民，寡人说话哪里轮的到你插嘴？”
“我就是要插嘴，你能耐我何？”郑义摊了摊手。
“寡人会让你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是非人。”秦无道话中带话的说道。
“什么意思？”郑义一愣，“你想说，你也是非人？”
嗡！！！
秦无道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他的身上展现出一道道波纹，向四周扩散！一条神龙的虚影出现在他的头顶，横跨天际，那龙影的双眸直勾勾的注视着郑义，强大的威压从天而降，笼罩在整个皇宫！
“噗通……噗通……噗通……”
百官之中，不少人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威压，纷纷跪倒在地，口吐鲜血。
“怎么可能？”
司马无敌看着天空中的神龙虚影，看着一瞬间仿佛掌天控地的秦无道，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这样的威压，如此的魄力，毫无疑问，秦无道也踏入了非人之境。
“真没想到，你居然将所有人都瞒过去了？”司马无敌苦笑，身为秦国帝君，秦无道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己的武力，因为不需要。
身为皇帝，总有人替他出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没有人知道秦无道真正的实力。
直到如今，因为郑义的逼迫，才让秦无道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力量！
不愧是大秦皇帝！
了不得，真的了不得！
有这等实力，
竟还能将文武群臣，百万子民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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