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钱也不敢贫了，赶紧正了脸色，“坐！不坐白不坐……”
最后的声音说得很小声，惹来顾司穆一个目光，郑钱赶紧跟在他身后下楼。
到了楼下，小武正坐在车上等着，看到他们就下去把车门给打开了，然后对着顾司穆点头：“部长”。
顾司穆也颔首示意，冷着脸坐在了后面。
郑钱没胆子和顾司穆一起坐在后面，自己去副驾驶座坐了。
他们俩都是这样，小武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路沉默。
到了郑钱家楼下，黑色的豪车缓缓停下。
郑钱打开车门下了车，回身准备跟他们say goodbye，就看到顾司穆也迈着长腿下了车。
没有理会郑钱惊讶不解的表情，顾司穆直接让小武开车走人。
看着远去的车子、吸着空气中残留的废气，郑钱整个人懵了。
“部长，这、这是……”
“没什么，只是我也很累了，可是回去的路太远了。”顾司穆淡定回答。
郑钱更懵了。
你累？
看着面前身姿挺拔、依旧精神焕发的男人，他是真看不出来。
不过他聪明的什么都没有说。
对于销售人员来说，顾客就是上帝，对于员工来说，老板就是上帝。
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顾司穆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不了解，郑钱只能小心翼翼地问：“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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