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莹莹并没有逃走。
“对不起，我下次会好好努力。”
她道歉后，眼睛直视周雪。
周雪面对那意料之外的视线，反而想不出该回答什么，“......”
对周雪而言，这也算是她的初体验吧。很少有人被训斥后还会诚心道歉，大部分的人都是涨红脸恼羞成怒。
周雪移开视线、拨弄头发，看来她正在脑中寻找词汇，却又找不到。这家伙真不懂得随机应变。
果然，不正常的人身边往往结交的是同样不正常的人。
看样子也继续不下去了，赵恶便发言打破她们之间的沉默，“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先把这个问题放下吧，下次再解决。”
周雪轻叹一声，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孙莹莹同学在空闲时间可以多看看网上的教学视频。”
当夜，赵恶骑着自行车前往“东方之珠休闲洗浴中心”，打算搓个澡放松放松。
却没想到，这洗浴中心居然关上了门。
不可思议，东方之珠可是本市最火的洗浴中心，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玻璃门上贴有一张白纸，上面写道：
因本洗浴中心的老板有事外出，所以进行休假调整、暂停营业，如有不便敬请原谅!有事致电:xxxxx。
赵恶有些担忧，立马拨打电话，接电话的正是赵恶的熟人，领班小李。
“谁啊！”语气之暴躁，让赵恶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待人接物挑不出毛病的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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