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别身份？”陈布雷不明白她的什么，疑惑地看向戴笠。
“这是特工常用的一个方法，如果怀疑某个人是己方的人，就会向总部寻求甄别，来验证是否属实。”戴笠回答道：“海燕所的是真的，根椐她所掌握的电台频率和密码，我们至少摸清了他们两条线上的人，如果现在不是国共合作时期，我肯定会把这两条线一打尽。”
戴笠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替海燕撑腰，也是在向陈布雷表明，他戴笠没有傻到连一个女人的话的真假都分辨不出来。
“陈芸姐让我甄别的是一个数字09。”海燕在戴笠的指引下，终于回到了正途，她道：“陈主任你可能不知道，09这两个数字的意义有多大，它代表着在那边的特工间谍中的重要性，也可以这个数字代表的人是那边秘密战线上的第九号人物。”
“你这些话的意思就是孙玉民的身边，有一个延安那边的代号09的高级间谍，对吗？”
陈布雷问道，他本稳操胜券，可戴笠随便一出声，就扭回了局势，虽然自己未必会输，可也产生了不想和他过于纠缠的想法。
“是的，而且还是个女的，极有可能是孙玉民的妻子，那个叫陆曼的女人。”
海燕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陈主任就是陆曼的父亲，她讲出这些话时，还得意洋洋。
“哈哈哈……”陈布雷再次笑道：“真是个大的笑话，雨农，这就是你今叫我来的目地？”
戴笠这会真有些尴尬，他恼羞成怒，喝斥着海燕：“你在胡八道些什么？”跟着又满脸堆着笑对陈布雷道：“彦及兄，你别听她瞎，陈姑娘怎么可能是那边的人。”
“我没有瞎想，如果戴局长认为女是共党的人，大可去总裁面前出来，最好是带上这个疯女人。延安那边有没有个代号09的高级间谍在孙玉民身边我不清楚，这个06是不是我的怜儿我也不清楚，但是你戴局长不是有特务安插在孙玉民的身边吗？好像还不只一个，我的对吗？戴局长，怜儿是不是共党，孙玉民有没有投共，你应该清楚得很吧！”
陈布雷完这番话后，直接起身往外走，临出门时仍余怒未消，大声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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