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有洁癖的吧?那也是因为我小时候把鼻涕蹭他身上了吧?
“你不嫌我脏吗?”我擦完鼻涕,伸手抱着他扬起脑袋问。
“嗯,不嫌弃,你小时候又不是没蹭过。”何牧深看着怀里的我说,
“何牧深,你怎么那么好啊?啊~~~”说完我又哭了起来,我怕自己是在做梦。
“好了,不要哭了,再哭树都要被淹死了。”何牧深笑着说。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树,又想起了小区里的树......,想起了他对我说的玩笑话。
“可是我接不住我的眼泪啊。”我又哭又笑的说,心情恢复了不少。
何牧深摸摸我的脑袋也松了一口气。
“何牧深......”我放开了抱着何牧深的手。
“嗯?”何牧深也很自然的没有再抱着我。
“手疼......”我抬起红肿的手委屈的给何牧深看。
真不是装的,刚刚满脑子都没想这事儿,我自己都没觉得疼,只是安静下来了才发觉。
“我看看。”何牧深小心翼翼的拿起我的手,吹了吹。
“上药?”何牧深问。
“不要,疼~”我缩回了手。
“那怎么办?”何牧深皱着眉头看我。
“你帮我吹。”我笑着说。
这句话是我故意说得,何牧深也不会帮我吹的,因为我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他不会再纵容着我了。
“自己吹。”何牧深放下我的手说。
你看,我说的吧?他才不会一直惯着我。
我嘴一撇,又要哭。
“行行行,不许哭,我帮你吹。”何牧深重新捏起我的小细胳膊说。
“嗯。”我乐呵呵的点头,睫毛上还挂着眼泪。
月光下,女孩穿着单薄的外套,站在黑暗中,下身还围着男孩的外套,男孩穿着薄卫衣,鼓着嘴,一点点的帮女孩疏解手腕的疼痛感。
偶尔还要抬头看看女孩,告诉她不许哭鼻子,也不许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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