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
......
人群开始嘈杂起来，有人往这边过来。
“有卫生纸吗？”卫铭看了人群一眼，笑着问我。
“嗯，有......”我拖着哭腔拿出卫生纸递给卫铭。
“哭什么？我说了没事，不许怕。”卫铭笑着对我说。
“等下别人问，就说是他自己喝醉了撞墙的，跟你没关系，知道了吗？......小姑！”卫铭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问我。
“可你流血了。”我颤抖着声音说。
“小事儿，别怕，我先走了，要不又得被处分了。”卫铭说。
他想抬头摸摸我的头发，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m的，手上都是血，真脏。”他骂了一句。
“不许哭了？”
“嗯。”
“真听话，我走了？”
“嗯。”
“m的，死没死？等下说什么自己心里有点数，别他m等我下次来给你弄死。”卫铭踢了踢地上的人说。
卫铭说完就走向了电梯。
“拜拜！”卫铭站在电梯里笑着给我挥了挥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我甚至都没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我甚至还没说谢谢。
后来，我听说卫铭那天上午根本没走，而是默默地跟了我一路，他把我和何牧深所有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却什么也没说。
要不是那个男人忽然拦着我，我可能那天根本都看不见他。
对不起啊，卫铭，真的对不起啊，又害你受伤了，对不起啊，我一定让你很难过很难过吧。
“怎么了？”走过来的人群问我。
“刚刚......”
“是我......我喝多了，我头撞墙上了，救救我吧，跟她没关系。”
不等我说完，地上那人已经艰难的坐起来了，坐在那里跟一摊污泥一样。
我噙着满眼的眼泪，看着下去的电梯，心里忽然难过，站在一群陌生人中间，都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只能尴尬的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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