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追求荣耀的冒险家。他们会向他们经过的每个冒险家协会宣布，他们将挑战这个地牢。但在我们离开之前，我和伊迪丝交谈时，她说整整一年没有人敢去这个地牢。”
我用手指轻拍下巴，表示理解。
“你认为这不是冒险家吗？”
“不，我想他可能是你以前的朋友。”
“我的……朋友们？”
丹尼尔打开书说了一句话。
“[邪教分子]。”
这一页变成了一幅画。占了整本书两页的一幅大图。它是一个圆圈，里面画满了复杂的图画——一种我很熟悉的字形。召唤团。
“嗯。”
我以新发现的尊重注视着丹尼尔。
“你从他的衣服上就知道这个人是[邪教教徒]？”
那个人非常高兴地揉着鼻子。
“嗯，我确实有发现坏人的本领。”
“这是[英雄]技能吗？！”
“呃，没有。他只是穿得很像。”
我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死去的[邪教教徒]，想起了我是如何打扮成他们的。我用手指着自己。
“我是坏人吗？”
“只要你不做坏事，你就不是一个——”
那个人突然被切断了。一声巨响在我们身后回响。当前一个房间的天花板落下时，灰尘在空气中爆炸，没有任何东西支撑它的重量。丹尼尔和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大楼的前半部倒塌，摩擦声和瓦砾声猛烈地堆积在一起。
我立刻听到远处愤怒的怪物向我们扑来的声音。沉重而匆忙的脚步声在另一条先前安静的街道上回荡，使这座被摧毁的城市充满了喧嚣。我指着倒塌的那一半大楼，面对着丹尼尔。
“这是件坏事吗？”
“……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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