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五折？多少钱。”卫离问道。
“原价200卫星币，打五折，100卫星币就够了！”大妈搓着手笑着。
“买了。”
卫离懒得讲价。
大妈当即大喜，她都做好和卫离杀价的准备了，没想到卫离竟然这么大气！大妈当场露出谄媚的笑容：“客人，您身材这么好，我这里还有几件衣服，特适合您，您看这件，显屁股大，这件，束腰的，显腰细，还有这件，用了个啥，什么视觉错乱，我也不懂，不过您老婆穿上一定好看！”
卫离看向顾婧雪。
顾婧雪的眼中有些渴望之色。
这些衣服不过是些地摊货，不过，对于顾婧雪这样常年被关在诡地，只能穿一袭白裙的女孩子来说，有着十足的吸引力。
“都买了！”
卫离大手一挥，让大妈全部包下。
卫离的父亲是诡爵，一年的收入在千万以上，作为诡爵独子，卫离每个月的零花钱并不少。
何况，就算除去老爹的零花钱，卫离乃是本届唯一天骄学员，一人享有六百人的资源，也有一些卫星币补贴，买几件衣服不算什么。
大妈美滋滋的把衣服抱起来，乐得快飞起来了。
旁边有人见了小声嘀咕：“什么冤大头？几件十块钱的衣服，用一百块买？切……”声音很小，普通人听不见，但卫离乃是御诡者，这些普通人的小声嘀咕躲不过他的耳朵。
不过卫离懒得和这些小贩计较。
顾婧雪是否喜欢才是卫离真正在意的。
“喜欢吗？”
“喜欢！”顾婧雪抱着衣服，美滋滋的，她的脸上划过一道不经意的惆怅，“不过让你给我破费了，这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给你花钱，给谁花？”
“可是，这些衣服好像不值这个价钱。”
“你的开心，值这个价钱。”
“！”
顾婧雪一羞，低下头。
卫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道：“等晚点，我们找个宾馆住下，你一个个都试一试。”
“唔，宾馆？会不会太快了，我看书上说……”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嗯！”
两人继续在外城区的夜市里逛着。
生活在外城区的，都是没有诡异天赋的普通人，这些人的后代，大概也没有什么天赋，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
这里还维持着普通的社会结构。
行走在夜市中。
卖衣服的、卖小吃的、给手机贴膜的，叫卖声、吆喝声、砍价声，恍惚间，卫离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地球。
一路上，顾婧雪看上什么，他就买下什么，很快就提的大包小包。
“这个好吃诶，你尝尝！”顾婧雪用竹签插起一颗裹着蜜酱的小丸子，喂到卫离嘴里，“好吃吗？”
“还行，就是有些甜了，我刚刚看还有麻辣口味的，有点想尝尝。”
“要不我们回去买？”
“可以啊。”
两人当机立断，转身走回丸子店，在老板欢迎的眼神中，又分别买了麻辣口味和蒜蓉口味。
“这个发夹好漂亮。”
“买！”
一枚精致的发夹，雕着蝴蝶的图案，有些俗气，但顾婧雪十分喜欢，任由卫离把发夹别在她的头发上。
不经意间，卫离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一触及逝的温暖，令她脸颊微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顾婧雪眨了眨眼睛：“我怎么突然感觉我们有些幼稚，像……旧时代的小学生！”
“小学生？”卫离笑了，叫住一名路过的外城区旅游向导，“你，缺钱吗？我们夫妻两买的东西太多了，提不过来。你来帮我们提着，500卫星币，够吗？”
“够，绝对够！”西装革履拿小旗的向导十分激动，“有什么活都可以交给我，我不怕累！”
把大包小包交给向导，卫离笑道：“小学生能像我一样，拿出500卫星币，让别人帮忙提包吗？”
顾婧雪掩嘴笑道：“哼，幼稚，像个小学生纨绔！”
“就算是小学生纨绔，我也是最顶级的纨绔，如果出来玩还要在意幼不幼稚，在意别人的目光，那就太无聊了。”
两人有说有笑。
在黑市的一脚。
两名面黄肌瘦的男子，对着自己的小摊发愣。
其中一男子，肤色偏白，手上捧着一本书，“火车上的小情侣，两个都长得不好看。她拉着他，笑吟吟的，撒娇，撩拨他、而他两眼无神，因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他并不引以为傲的女人爱着而感到尴尬。”老白笑了，望着卫离与顾婧雪二人露出艳慕之色，“但是，他们真的很幸福呢，虽然长的都不好看……”
另一男子，肤色偏黑，不断地抽烟，眼睛里不时闪过寒光。
“草！”老黑突然骂了一声，把烟头甩在地上。
“那对夫妻，看起来很有钱嘛，被人当冤大头宰，还笑呵呵的，钱那么多？不如给我！”
“你想做什么？老黑，你冷静一点。”老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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