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缓缓看了一下周围又要聚集过来的人，提醒，“你确定要在这里当个笑话任人嘲笑？”
姜招娣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脸上挂着泪，鼻间还有可疑白色液体，怎一个惨字了得。
“啊？”
姜语好笑地看着她，“不打算出了这里再哭？你是猴子吗。”
这么喜欢被人围观。
姜招娣猛然反应过来，用袖子擦拭着眼泪，结巴道：“不、不哭了，我们先出去吧。”
………
沈泽提着一袋子的水果跟在后面，姜招娣亦步亦趋地跟在姜语身旁。
姜语慢吞吞地问道：“回去吗？”
姜招娣脸色一白，摇头跟摇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的话，我妈肯定不会再让我读书了，肯定要我嫁人，我不想嫁人。”
她亲妈不敢再对姜语下手，但是又还不起那个钱，就只能朝着她这个亲女儿下手了。
王大婶那边似乎在上次闹到派出所之后，就特别忌惮姜语，说起姜语的名字脸色还刷白刷白的。
可是这些，姜招娣也不敢在姜语面前说太多。
姜语：“嗯，不想回去的话，那就去奶奶家吧。”
姜招娣闻言，瞪大了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啊？去、去奶奶家？”
“怎么。”姜语微微侧头，“我奶奶不是你奶奶吗？”
姜招娣又想哭，姜语一句话愣是给她怼了回去，“再哭，就睡大街好了。”
姜招娣：“………”她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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