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兄，可莫想了。琏儿才读了几，若是秋闱能中，我们这些老实读书十几、二十年的书生，都该撞墙投缳了。”
二人相对而笑。
贾赦与林海聊后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地回府了。
回府就听赖大在满府找他婆娘。贾赦不搭理这岔子，找了林之孝来。
“林之孝，我听二房的王氏在放印子钱？”贾赦眯着眼看林之孝。
林之孝跟了贾赦几十年了，每逢贾赦这样的时候，林之孝就知道贾赦是万分凶险、不能招惹的时候了。不真话，等他查出来，少是二十板子，不是没前车之鉴。
“回老爷，的听过一点儿，是周瑞和他婆娘在放。但因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的也不敢和老爷混。”
贾赦给林之孝气笑了，“吧，你还知道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儿？”
“周瑞的女婿开了个古董铺子，听里面的真货不少，听有一些是咱们府上流出去的。”
“还有呢？”
“再没了。老爷，您也知道这府里多是赖大在管，内外的大事，因的是老爷陪读，都轮不到的插手的。”
“滚去把周瑞夫妇那事儿查实了。错了一点儿……”
林之孝连连点头，疾走出去。
贾赦闲闲地在书房等结果，林之孝的能干，在他看来不弱了林海的管家林诚。可不，二个时辰不到，林之孝就踏着月色，捆了周瑞家两口子，跟着抱着二个箱子和几个有贾家印迹的古董等物进来了。
“老爷，周瑞的女婿倒卖御赐之物，奴才把他捆在店子里了。这印子钱的帐本和借据，奴才都收拢来了。”
周瑞两口子面如死灰，这样的事儿落到大老爷手里，他们是有死无生，不得儿女也得填进去了。
“吧，本钱谁出的？收的利钱哪去了？老爷我没心情问两遍，不，就立即把你家闺女、子都送去城北。”
周瑞家的就瘫倒在地，两口子互相看看，周瑞开口：“大老爷能不能饶了我家孩子？”
“看你们了什么了。”
“本钱开始是二太太的，后来加了府里每月的月例。那些古董也都是二太太寄卖的。”
“还有呢？”贾赦不信周瑞家的是二太太的心腹，就知道这么点明眼的事儿。
“金陵的祭田，”
“这个老爷我知道。”
“京城的铺子，赚钱的哪些，一部分置换到二太太名下了。收益好的庄子，也换去二太太名下几个了。”
…… ……
等贾赦把这些事情都忙得清楚了，就到了八月十五的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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