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电话响了，女人接起电话。
“唔唔，好的，我马上告诉老板，明白——”
女人走进里间，“甘布尔先生，林先生说下面都准备好了，等您下去，他们就开始了。”
“好的。”
迈克尔推上抽屉，在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瓶香水，向自己身上喷了两下。
好清香的味道啊，李耀不禁感叹，有钱人的味道也高级。
脚步声。
迈克尔走了出去，“薇薇安，你可以下班了。”
然后是女人窸窸窣窣整理办公桌的声音。
屋里的灯关了，空间暗下来。
薇薇安锁好门，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有鱼缸还亮着灯，蓝色的背景衬托着欢快游动的鱼儿。
李耀想了想，翻身拨开窗户，翻身出去，外边的空气凉丝丝的，他关好窗户，开始下去。
从侧面进入三层，下一层楼混进急急忙忙还在入场的人流。
二层的这个大厅可以容纳六七百人，一面的高台上安放着一个铁笼子，李耀看过格斗比赛，用的就是这种铁笼子。
铁笼子的对面是观众席，没有座位，全部站立观看，再往后的墙上，一扇大玻璃窗，玻璃作了处理，看不太清楚玻璃窗后面的人。
李耀很肯定，站在玻璃窗后的三个人，中间那位就是迈克尔甘布尔。
这些人从里面往外看，应该一清二楚。
李耀混进人群，站在一个十分魁梧的年轻人身边。
年轻人个子很高，李耀至少矮他半个头，他有点婴儿肥，激动的面孔微红。
有人在喊，可以下注了，可以下注了。
“你压了红方还是白方？”年轻人侧过头问李耀。
李耀眯起眼睛，“我还没想好。”
“哦哦，这么贵的门票我得赚回来，我压了红方胜。”年轻人热切地期盼着。
不用问，这肯定是要有一场拳赛或格斗比赛。
李耀假装是个观赛老手，并不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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