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颤，缓缓抬起头。
虽然依旧痛苦，但他却强忍着，看向周围。
高澄、虚云、剑鹤、玄云都一惊。
此刻丑陋男子的眼神冰冷孤傲，他们都很熟悉，那是属于禚畅尚的眼神。
“嗤嗤嗤。”他身体骨骼肌肉都在发生变化，面容也在变化。
虽然真元被封禁，可化形守护者对肉身的控制还是很强的，很快恢复成禚畅尚的真实容貌。
“太上长老，师尊，玄云师叔。”禚畅尚站起来，忍着剧痛恭敬行礼。
“真是你。”剑鹤看着他。
“那位神秘凶手？”禚畅尚眉头微皱，“是我？”
虚云、剑鹤、高澄、玄云都看着他。
“我也猜到了。”禚畅尚平静点头，“之前我有三次深夜修行时，都失去意识，即便后来醒来，也缺少那段时间记忆。而那三次的时间……和神秘凶手袭击城池和宗门的时间，恰好能对上。”
“为什么不禀报？”剑鹤忍不住恼怒道。
“我三次失去记忆，远在数千里外有三次城池和宗门被袭击。就一定会是我吗？”禚畅尚平静道，“如果我禀报，我该怎么说？我曾勾结妖族，和妖族有联系？”
剑鹤痛心的看着这个弟子。
他曾经最骄傲的弟子，寄希望于玄剑山诞生出新的尊者，谁想和妖族竟然有勾结。
“你的元神，出现了另一个邪恶的意识。”虚云则是道，“这种情况下很少见，一般修行禁忌秘术，才会修行得意识分裂或疯狂入魔。这类邪恶禁忌秘术，我人族早就封禁。”
“我修炼过妖族的绝学法门。”禚畅尚思索着，说道，“或许和它们的绝学法门有关。”
禚畅尚一挥手，面前出现了五本典籍。
“这是多年来，妖族给我的所有绝学典籍。”禚畅尚平静道，到这时候没必要隐瞒了。
“其中有两本是西山太和观清阳真人受妖穹指示授与我，另有两本是黑虎大王受紫摇大圣指示传我！”
高澄他们都在一旁看着，虚云却是仔细观看这些典籍。
他看完后，从中挑选出两本，“你的意识分裂应该和这冥想法有关。”
虚云毕竟是既济境圆满，眼光要毒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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