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不过它虽然有人类的气息，看起来完全不是人，的确是有些熟悉没错，我怕怕的……”
泡泡嘟囔了一句什么，凤殊没有听清楚。
“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什么？”
“就是其实来的就是正主，只不过当时遇见你的时候出来的是个弱势人格。”
“殊殊，这个猜测当然也有可能是事情真相。不过它不是人类，所以更有可能的是你猜错了。”
“好吧，你说的也在理。”
“你当真认为自己永远都赢不了对方？”
“不是永远。是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很难赢得过它。”
“如果这一次你能够更快地痊愈，再遇上它的话，赢面多少？”
泡泡显然想了想，才不太确定地回答道，“如果还是这个分身，它的恢复速度没有我快，还差得远的话，杀掉应该没什么问题。”
凤殊苦笑。
“我以为你很自信。梦梦在说起你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实力不如你，也认为你要杀死它千难万难，而它想要从你眼前逃跑却很容易。”
“它说得对啊。你降服的那只长生族实力很不错的，要不是以前受过重伤还没有痊愈，要不然我们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可能耗得时间长一些，我可以占得上风最终杀掉它，但它要是不准备和我打架只想要避开的话，我的确拿它没办法。它看起来脾气不太好，打架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像是经常打架的人。”
凤殊哭笑不得。
“它从小就跟着人类生活，战斗，经验的确相当丰富。”
泡泡却蓦地道，“殊殊，我能当你这个孩子的伙伴吗？”
凤殊怔了怔，“伙伴？”
“嗯。我喜欢他。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特别干净，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你刚才还说你不会未卜先知。”
“这不叫未卜先知，是我们天生的直觉，很灵的。我敢肯定，只要和他成为伙伴，将来我一定可以发挥出自己所有的潜力，比跟着任何人都要好。”
“难道你还想要建功立业，然后光宗耀祖名留青史？”
凤殊扶额，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搞不好泡泡真的是从上一辈子来的人或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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