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还在惨叫，但就是没有求饶。
“你这是念的什么诗或者是口诀？”燕如曦有些好奇。
沈炎笑道：“修行的种田功，我们修行就像是在自己的丹田里撒下一颗种子，慢慢将它培养成参天大树，我刚刚念这个，是在惋惜，这个艺术家的实力，很快就要消散了。
没有能力者的实力，这十倍的疼痛，也不知道他能顶多久。”
燕如曦嘴角狠狠一抽。
她开着车坐在前边都觉得有些疼。
“沈炎，你不是人！！！”听到沈炎要散掉他的修为，艺术家大骂出声。
“你把这个医生害成这样，你不也跟我一样？”沈炎嗤笑道。
他并不知道艺术家跟医生之间的事，但猜得出来。
这个医生被艺术家给操控了，这里边肯定有一些龌龊勾当。
“放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艺术家嗤笑道，“你懂什么叫艺术？你是粗鄙的施暴者，没有资格被称为艺术！”
“艺术，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世人看。”艺术家咬着牙忍受着难受，“医生救了很多人，而我，将这个天使炼为恶魔，这才是伟大的艺术！哈哈哈，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是由我大卫-布莱德创造出来的。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
“伟大的人，意志力通常都异于常人，能吃常人不能吃的苦，失敬失敬。”沈炎又将银针往里扎了一些。
“啊！！！”
艺术家浑身抽搐了起来。
沈炎这次用的是二十倍噬魂效果。
他用这类手段拷问的时候，都是根据对方实力来权衡的，以艺术家的实力来说，十倍已是极限，没想到，他竟然还扛得住。
“我说！我说！”
二十倍的效果一出来，艺术家一边用脑袋撞车架，一边求饶道。
沈炎渐渐抽离银针，只留了三根银针限制艺术家。
“我给你三分钟。”沈炎看了眼时间，脸上满是冷峻。
“三分钟不够。”艺术家摇了摇头，满头大汗，很是虚弱的道。
沈炎没有说实话，等艺术家说。
“最少一天。”艺术家道。
“一天？”沈炎笑了起来，“你那点本事需要写一天？”
“一天，一天算快的，我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心理学家之一，我的学术理论，很多人一辈子都学不到十分之一。”大卫布莱德道。
沈炎摆了摆手，道：“半小时。”
“半小时只能写个大概的框架。”艺术家怒道，“你懂不懂艺术，用时间来限制一名艺术家，是一种侮辱。”
“你不是艺术家，你只是个神经病。”沈炎淡淡道，“少跟我来那套，半个小时内写不完，我立马打死你。”
艺术家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了。
“燕如曦，还有多久。”艺术家这边忙得差不多了，沈炎对在开车的燕如曦的道。
“燕如曦？”艺术家瞳孔骤然一缩。
不是燕如墨吗？
不过，沈炎没有跟他解释。
“燕如墨，是我妹妹。”燕如曦一拳打碎了驾驶室和后边的玻璃屏障，交流更通畅。
“你，你不是燕如墨！”艺术家眼皮狠狠跳动，现在他心中的一些疑惑很快就解开了。
在他的调查资料里，燕如墨是没有人格分裂症的。
当然了，燕如曦也没有，但说到燕如曦众所周知她身上藏着五具魂体，玄学五术样样精通，小小年纪便有凝真境中后期的实力，是天纵奇才。
没想到，竟然是人格分裂！
这里边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一念及此，他顿时就兴奋了起来。
可是，很快他的面色就很是难看。
他应该是活不到明天了。
他很清楚，沈炎是什么性子。
再者，就算从沈炎手中活下来，燕如曦也不可能让他研究，而是会将他交给行动小组，组里对他进行发落。
不论是哪儿，他一落网便死罪难逃！
“那你还不把你的本事悉数写出来？我帮你研究。”沈炎笑眯眯的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艺术家心头一跳。
“你看她的眼睛都发光了，我还看不出来？”沈炎长吁了口气，拿出了手机，给陈行之拨了过去。
他们已经开了二十来分钟的车了，也不知道陈行之那边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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