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热,回到家后,沈炎又洗了个澡,这才除去了一身的燥热。
换好衣服后,他直接提着买的礼物朝郝平川家走去。
提前打了电话,郝平川夫妇并没有先吃,而是在等沈炎。
进门后,刘梅见沈炎又提来了两瓶茅台,不禁有些埋怨。
“都说了不要提东西了。”刘梅道。
沈炎笑道:“礼尚往来嘛。”
“你呀,以后非要提东西,那就拎点儿水果。”刘梅道。
沈炎点点头,刘梅有糖尿病,所以他没有提水果,糖尿病在现代医学是不可治愈之症,但他还是有些办法的。
不过目前来说,他暂时没空去长期给刘梅施针治疗,所以他也就没提,等有时间了,他再说。
刘梅今天又吩咐家里的阿姨做了一桌好菜。
什么清蒸东星斑、辣子鸡、醋溜土豆丝、爆炒腰花……
八个菜,每一个都很对沈炎胃口。
“咱们喝点儿。”郝平川道,“庆祝你当上名誉专家。”
“是要喝点儿。”刘梅笑道。
“洪老爷子的事怎么样?”郝平川端起酒杯跟沈炎碰了一个,问道。
沈炎正寻思怎么开口,毕竟医不叩门,道不轻传,赶着上门的,人家未必就愿意信,没想到郝平川主动问了起来。
略微沉吟,沈炎笑道:“他那病症也不怪其他专家看不好,是练拳落下的,一天比一天严重,也是因为他遇到了难事。
纯悦的许自成找了个风水先生在鼎丰堂搞风水阵,愁坏了他,不过现在没事儿了,我帮他解决掉了。”
“什么?风水……你懂?”郝平川和刘梅对视了一眼。
沈炎笑道:“懂一点。”
郝平川有些兴奋的道:“你能解决洪鼎丰医院的风水问题,那肯定不是懂一点那么简单,沈炎,我最近也遇到了点儿麻烦,要不,你也帮我看看?”
沈炎等的就是郝平川这句话,道:“其实我也知道郝叔遇到了这种问题,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忙完,所以就没有提,今天来家里吃饭,就是为这事来的。”
刘梅和郝平川又对视了一眼,刘梅眼眶红润的道:“沈炎呐,你真是……刘姐谢谢你了。”
“能遇到你,真是我们的运气,就冲你这人品,我敬你一杯!”郝平川感慨了一番,敬了沈炎一杯,道,“我先说一下我老母亲的八字和去世的时间,再跟你说说具体事情经过和相关地形吧。”
“不用。”沈炎摇了摇头。
“不用?”郝平川愣了愣,道,“不需要说一下大概的情况吗?”
沈炎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道:“其实我下午在给鼎丰堂医院看风水格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郝平川夫妇对视一眼,一脸疑惑。
“陈清河。”沈炎道。
“什么?陈清河!你遇到他了!你知道陈清河跟我们的事有关系?”刘梅激动道。
郝平川则是先有些激动,而后满脸震惊之色。
沈炎怎么知道陈清河和他们两个有关系的!
刘梅这时候也回过了神来,她愣愣的看着沈炎。
沈炎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好惊讶的,医易同源,一通百通,我看到陈清河便对他起了一卦。
岂不料,算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缺德事。
其中就包括你们那一件。”
“咕……”郝平川咽了口唾沫,见惯了大场面的他着实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喃喃道,“那,那你知道多少?”
沈炎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道:“都知道了,七星沟,讨水,那陈清河误解后报复,这老东西。”
郝平川和刘梅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满是震惊。
虽然沈炎说没什么好惊讶的,但沈炎直接把他们老家的事给测算了出来,这让他们怎么能不震惊!
沈炎这哪儿是神医啊,这是神仙啊!
不过,沈炎虽然知道了,郝平川也打算再说一遍。
这事憋屈啊。
不光是他憋屈,他也为自己善良的老母亲憋屈。
他早就想找个人诉说一番了。
很显然,沈炎是个好对象。
“沈炎啊,你即便是知道了,我也还是要说一下,不然叔心里难受。”郝平川给沈炎倒了杯酒,道。
沈炎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郝叔请。”
刘梅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郝平川眼中含泪,道:“静安市搞开发,我老家七星沟也在规划范围,我老母亲的坟地要迁,我是积极响应号召的,反正老人家生前的时候,我们几兄妹尽了孝,也就无所谓死后那些面子工程了。
没想到啊,就在我们要把母亲的坟迁到公墓去的时候,陈清河来了。
我们开始当然以为他是骗子,但他说不是,他说是来报恩的。
我们调查了一下才搞清楚,事情大概发生七八年前。
那是一个很酷热的大暑天,那个陈清河路过村子,他一路上又累又渴,正好我老母亲在院子里翻晒谷子。
陈清河就说讨口水喝,我那老母亲便让陈清河坐下歇息,她去给陈清河端了一碗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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