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舜此言一出,城上一众吴人,皆是欢喜,又是齐声呼道。
“贵公仁义,我等愿效以死力!!”
文舜听罢,心中无疑,正欲策马而入。这时,文舜身后一员将士赶来,急急说道。
“殿下且慢,那法孝直、马季常皆乃多谋之士,若是此中有诈,如之若何!?”
文舜刀目一瞪,气势又起,如若麒麟喝啸,撤声谓道。
“时今乃我等取临贺,擒刘阿斗的大好时机。若不趁其『乱』而取,待蜀人站稳阵脚,势必晚矣!!”
“竟如此,殿下且望军后,我等裨将先往入城!!”
那将士面『色』一急,又是劝道。文舜面『色』一凝,满脸肃然炙热之『色』,厉声又道。
“此等紧要时刻,我不自往,谁人敢前!!休得多言!!”
文舜喝毕,挺枪跃马,望城门就冲。一众唐将听之,无不胆壮,纷纷嘶声大喝,随着文舜望城内突杀而去。城上吴人将士,见文舜如此骁勇,亦都大受鼓舞,纷纷脱了蜀军兵甲,换上早前准备的吴军兵甲,争先恐后赶落城下,欲要立功。文舜纵马狂奔,城内蜀兵听得东门大『乱』,纷纷赶来厮杀。文舜舞枪冲突,左突右冲,神勇无比。蜀兵本就是『乱』,此下如何抵挡不住,唐兵、吴兵一拥而上,顿时被杀得阵阵溃散。
在郡衙大殿内,一队残兵急赶过来,大喝吴人造反,东门被夺。西唐王世子文子熹已率兵马杀入城内,望郡衙此处赶来。刘禅一听,浑身肉颤,吓得肝胆如裂,惨呼一声,竟直接从高堂滚落下来,殿下众将连忙赶去看望,『乱』成一片。法正急稳神『色』,厉声喝道。
“事已至此,我等万不可自『乱』阵脚!!张安邦,你速速引白耳精兵,寻机护着王上突破城外包围,务必要保护王上安危。我等自会在此处,与唐贼拼死决战,死战到底!!”
张苞闻言,环目瞪得斗大,眼睛赤红,急呼喝道。
“末将要留在此处,与唐贼死战到底!!”
马良神『色』大急,急赶过来,厉声喝道。
“保护王上周全,方乃眼下最紧要之事!!安邦怎不知大司马苦心!!”
张苞听了,眼角迸裂,钢齿几乎咬碎,最终还是应诺,急引殿内把守的白耳精兵整备。法正遂又与马良吩咐道。
“安邦年纪尚幼,难堪大任。行兵打战,调兵遣将,季常不如我。安稳局势,谋略处事,我不如季常。此下王上正需季常。季常你便随王上一同去罢!时下唐贼虽已杀入城内,但若我等齐心协力,背水一战,却非并无丝毫机会。若苍天有眼,尚佑护我蜀汉,季常你便率众来援,若之不然,便以王上安危为上!!”
马良闻言,面『色』一变,正欲说话,却见法正满脸绝然之『色』,说罢转身引诸将便走。马良心中虽有道不尽的苦涩,但也不得不强震jingshén,速望刘禅身边赶去,与数员将士疾声吩咐,以备接下来但有可能发生的变故。
且说文舜引兵杀入城内,城内蜀兵蜂拥而截。文舜先到城中腹地,四下蜀兵纷纷赶到,围来截杀。文舜厉声大喝,枪抖冲突,各处蜀兵弓弩手暗放冷箭。文舜险象迭生,冲突不破。就在此时,赶来的蜀兵越来越多。眼看就要将冲得过前的文舜那一拨人马截杀围住。
就在此时,突变骤起。西边一阵慌『乱』,原来却是交州人马见时势已极,亦一同造反。此下,邓艾亦引其军所属,杀入了临贺城内。文舜见状,扯声咆哮,气势迸发,杀气腾腾,又再开始突击。蜀兵顾此失彼,『乱』势一发不可收拾。文舜策马冲突,撞入『乱』军之内,手中青麟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挑、刺、搠、劈,招招如若惊鸿掣电,纵马风驰电掣般径直冲突。蜀兵抵挡不及,被杀得如山崩瓦裂,一片片溃散倒翻。文舜杀得兴起,浑身兵甲、战袍红得发赤,背后麒麟相势霍然而现,连破数阵。陡然间,前面巷口一阵马蹄声响。文舜定眼望去,正见潘平满脸狰狞凶煞地策马提刀截杀过来。
“文子熹!!!纳命来!!!”
潘平这一声吼叫,如若洪荒巨兽般欲要逆天般的嘶吼,盛势冲杀过来。文舜面『色』一震,心知潘平定欲拼命,连忙抖数jingshén,挺枪慨然迎去。两人霎时交马,潘平刀式骤起,一来便毫不留情,杀出盘古开天八式,刀刀迅猛劲大,如有破天裂地般的威势。文舜jingshén高度集中,说也奇怪,在如此高强度的迫力之下,文舜竟然一下子便进入了明镜止水的心境。只见文舜刀目赫赫发光,jingshén专注,刹地舞出游龙翻天枪法,与潘平硬攻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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