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皮肤上面那数道深深的血痕，说不得小张少阳都要“敬礼致敬”了。
就算是这样，张少阳也不禁瞪大眼睛，默默咽了口口水。
暗暗念了几遍“色即是空”之后，才压住稍微有点躁动的内心，俯下身去。
用力将那人翻了个面。
让张少阳有些失望的是，那人正面的衣物都是完好无损的。
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豁然开朗”。
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张少阳只得把目光从那人胸前移动到脸上。
定睛一看。
“嗯？”
张少阳愣了一下，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赶紧用力揉了揉双眼。
接着瞪大眼睛再次看了看。
长相没错，的确是之前他在御宠师协会两度见到过的那名女孩。
“怎么会是她？”
其实，张少阳对她还是抱有一定的歉意的。
毕竟如果不是他第一次去兑换材料故意没说清楚，这个女孩也不会被柳素音责罚。
第二次见面他也有过致歉的想法，只不过柳素音来的太快，当时女孩的情绪又过于激动。
他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没想到第三次见面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
张少阳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
将手伸到她鼻子下面感受了一下，还隐隐有出气的感觉。
“还好...”
他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是幕后黑手，还是幕后黑手的帮凶。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还没有彻底死掉之前将她带回去。
其他的一切，只有等御宠师协会决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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