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防不胜防。
“你们几个明天就可以正常干活了。”
“多谢公主。”
从偏院出来，顾暮舟迎上来：“九儿，府内的下人我不打算再换，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有几个人能下毒。”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可能会收敛一些。”
凤卿九已经打算研究出与之抵抗的药物了。
和疫苗差不多的东西。
第二天的时候，她便把疫苗给每个人都打了一遍。
因为这件事，府内的下人们人心惶惶，不过因为有凤卿九，他们也安心了很多。
狂月负责安抚下人的情绪。
府内很快便恢复如初。
凤卿九照常去给何溪施针，跟在身边伺候的还是谭素。
“何溪今日可有什么异常？都谁来过这里？”
“今日，小莲过来给夫人换的衣服，丹儿帮忙给夫人煎的药。”
“嗯，知道了。”
凤卿九检查了下何溪的衣服，确认没什么问题。
她扭头问谭素：“你害怕吗？”
“害怕？公主什么意思！”
“府里最近这些事，你害怕吗？”
“奴婢……奴婢心里是害怕的，但是既然做了将军府的婢女，没有后退的道理。”
“你的回答和那些婢女都不一样。”凤卿九微微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抹看不透的深意。
谭素一愣：“她们如何回答的？”
“她们想拿了卖身契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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