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服？
什么时候换的？
他试着感受了一下下半身的处境。
空荡荡的，完全感应不到内衣的存在。
“是谁换的？”
吱。
白老师提着一瓶营养液走了进来，见到顾游倾便自顾自解释道：
“你的嗓子还没办法进食，这几天都得用这营养液才行。”
“实在想吃东西，就让言言给你整一些流食。”
白老师将营养液给顾游倾换上，便准备离开。
顾游倾咬咬牙，还是开口问道：
“白老师，我这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谁帮你换的衣服？”白老师巧笑嫣然：“还能是谁，自然是言言帮你换的。”
“让护士们帮你换，她可还不让呢。”
“总不能是老师帮你换吧？”
白老师笑呵呵地离开了，只留下顾游倾一人凌乱着。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的他满身血污。
如今身上洁净清香，想也知道是有人替自己清洗了身子。
莫非这也是师姐帮忙的？
仅仅只是想象了一下师姐将昏迷的自己，以公主抱的姿势冲进浴室，再替自己换下脏衣服，和自己一起泡进浴缸里的画面，他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太卑鄙了。
师姐。
趁人之危！
“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清醒过来！”
“为什么！”
顾游倾很懊恼。
林言言还没回来，但他的麻烦却已经到了。
刚刚喝了那么多水的他，现在似乎有些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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