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愣，他似乎说漏了嘴了。他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徒弟的话，就听方霄接着问道：“师父，您老人家的基础功法，是九转九玄功吗？”
“当然，”老头子想承认，可是，又过不去良心这一关。他一个当师父的，怎么能昧着良心，欺骗全心信任自己的小徒弟，那个是字，总也说不出口，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为师入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修练的功法，所以，本门的九转九玄功，我的确是没有修练。不过，这部功法，却是本门最厉害的基础功法，没有之一。当初，开山老祖，修练的，就是这部功法，他老人家靠着这部功法，修练有成，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我九玄门也至此成为天下第一宗……”
“师父，除了老祖外，还有谁练这部功法，修练有成了的？”方霄眨巴着大眼睛，充满了求知欲的，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脸一红。目光闪烁，立刻转移话题：“乖徒弟，外面的阵法不知道运转得怎么样了，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那就是除了开山老祖修练有成外，就再没有人靠着这套功法发家致富了。方霄顿时倍受打击。她，怎么就轻信了这个老头子话，挑了部这么有前途的功法，做自己的基础功法了。不知道，她现在换功法，还来得急不。
似乎看出方霄的意思，老头子赶紧说道：“你已经开始修练这部功法了，不能换功法了。换功法的话，会损坏你的灵脉，到时，也许，你就不能修练了。”
这么坑？方霄眼睛大大地瞪向老头子。老头子讪讪地笑着：“老头子我是慧根不够，所以体会不到这部功法里的奥妙，可是小徒弟你就不同了。你聪明灵利，漂亮大方……”
“停！”方霄听不下去了，这糟心的师父，为了坑自家的徒弟，连漂亮大方都出来了，她就想知道，漂亮大方跟她修练的功法，有半毛钱的关系没有。方霄深吸一口气，这坑，她已经跳下去了，看起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一时间里，她都爬不起来。那就，暂时放过这坑货师父，等她有能力时，绝对要把这坑货师父给坑回来。绝对！
方霄咬牙切齿地给自己定了一个坑回师父的目标，转过头去，看向自家师父，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师父，您老人家说得对，我们是应该出去看看了。”说着，也不给老头子反应的时间，直接出了轮回珠。轮回珠里，老头子没了方霄的护持，被轮回珠以巨大的排斥力给甩了出来。老头子疼得吡牙咧嘴的，却是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家徒弟的脸色。嗯，很黑。算了，还是不去招惹她了。老头子哧溜一下，钻进了画中画里，他准备在画中画里呆着，直到自家的乖消气为止。
方霄看到小空间果然稳定下来，流出小空间的灵气也相对稳定。“师父，这阵法，能稳定运转多少年？”
“至少两千年。等外界的灵气和这里的灵气差别不大时，这个阵法自然就没了运转的动力，到时，就会自然消散。”老头子闷声闷气地回答道。
一听老头子的声音，方霄知道老头子是不满自己让他被轮回珠抛出来的行为不满意了。不过，她不准备道歉。哼，当初老头子坑自己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有这样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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