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珠整个都是白的。
“你是谁？”
墨然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张宇了。
“我是柜子里的人。”
“张森？”
“是我，我要报仇！”
墨然眉头微微皱起：“报什么仇？找谁报仇？”
他的手伸进口袋里，悄悄掏出一张符。
“我是被人杀死的！”
张宇，或者说现在他是张森，他向前迈了一步。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发寒的冷意。
“你是被房间里的那个人杀死的？”
“是！我是被他杀死的！”
张森面目狰狞，声音嘶哑！
“那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张森就好像魔障了一样，抱着头，自言自语起来。
“他为什么杀你？”
“他是变态！”
张森嘶吼着，浑身都在颤抖！
“你的鬼魂去哪了？”
墨然冷冷地看着对方，他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
这显然不是上身，只是暂时占据了张宇的身体。
“我……我……好冷！好可怕！救我……他杀了我……救命！”
张森的眼珠来回转动，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他来了！他来了……”
突然，他安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墨然。
“救我！”
张森猛地伸出手来，朝墨然求助：“快……快来救我！”
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墨然伸手扶住了张宇，慢慢地将他放在旁边的空床上。
他皱着眉，思考着刚才张森说的话。
别的不知道，能确定的有两点。
他是被这间房子的另一个人杀死的。
死后，鬼魂被人抓走了！
不知为何，墨然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十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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