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现在选择的，是哪家公司？”
“还是我们以前的老客户，顾总。我与他们合作多年，他们的品质完全可以信赖。”
主管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多年的交往，即便是质量确实不如那家，也不会太过分吧。对此，他还是非常有自信的。男人右手撑着面颊，狭长的眼睛因为微笑而眯起。
“是吗？那请你将两家公司的商品质量调查，发到我的电脑，要尽快，我现在就要看。”
“质量调查？”
中层立即愣在原处。
“怎么，难道你没有做？”
男人的声音带着质疑，同时缓缓从总裁椅上站起来。
“尚主管，不要告诉我，你连对方公司的商品调查都没有做，就当着我的面，请求换掉这家公司。”
“可是，他们..”
“我不管那件公司曾经有什么历史，或者是杀人抢劫，或者是犯案前科。我所知道的是，目前这家公司在市面上没有任何关于商品质量的丑闻。同时他们的成品我也亲自看了，质量完胜以前所有合作的公司。”
“顾总，您日理万机，可能不太清楚，我们以前合作的公司....”
“你们以前合作的公司，我已经差人调出来了。”
说着，男人将手伸向了背后，杜汐容连忙递上了文件。心中顿时豁然开朗，难怪顾祁寒一大早就让她联系这个部门，掉出此类成品的以往质量调查，原来他早就料到尚主管会对此有微词，早就提前做好了功课。
想不到男人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看着他像众人证明着外公原先下属公司的可靠，杜汐容禁不住感动起来。
“这是嘉陵公司的成品质量调查，你回去好好看看。”
男人神情冷冷，将杜汐容递上来的有一份文件扔给了中层。中层有些慌张，他没想到顾总竟然回来这一套，就连接过文件的时候，手都有些抖。总裁的气场是如此强烈，加上面对着准备不足的下属，毫不留情的质问以及揭示。说是不让他紧张，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这大概才是众人害怕总裁的真正原因吧。无法面对总裁的认真，更接受不了他直率毫不遮拦的审讯。心虚之下，自然会觉得总裁的眼神和气场都是可怕的。
主管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和其他人一样，在面对着总裁的审讯时，他的底气不足让自己开始退缩了起来，他甚至想要干脆甩掉这件事情。而原先底气十足的的，要揭嘉陵老底的事情，早就被尿急的他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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