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就看到他刚想说些什么，然后又莫名地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下去。
既然主子不好说，那身为奴才，清水就得会来事儿了！
“要不，奴才帮您去提点一二？”
总不能就一直这样冷着吧？
“算了吧，不用！”楚怀笙又拿起了折子，低头批阅，这样也好，容孤把这些东西都弄完，后面想怎样都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然带着顾卿烟出去玩的时候还要想着折子的事情，那才是最闹心的，玩都玩不痛快。
楚怀笙的态度这样坚决，清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闭上嘴巴好好地守在一边。
站着站着，清水就不禁想到，要是白泽在的话，他们两个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白泽肯定会有办法把他们弄到一起去的。
唉，还是有白泽在的时候好啊！
忍不住感慨了一下，清水就不再乱想了。
而之前派出去调查卫媵的人也很合时宜地回来了。
“怎么样？有线索了？”清水努力了这么久，心里比楚怀笙还要着急。
那个人跪在地上，也是很激动。
“有线索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燕逊打了一个喷嚏，贴身的侍从连忙拿来披风，小心劝慰，“侯爷，现在已经入秋了，风凉，您不如回房间吧，这里是风口，小心染了风寒啊！”
“无妨，这里的风吹得人头脑清醒，方便我想事情！”
燕逊吸了吸鼻子，把披风裹紧了一些，依旧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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