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证明了他确实知道自己残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我今天看莫娜出来的比你早，你们……平时不都形影不离的么？”
朱利安今日来接鹿小瑶回家，二人也没有立刻回去，在外面买了一堆吃的，朱利安开着拿回来的车就绕着他们家附近兜圈子。
虽然比较麻烦，但是鹿小瑶也觉得现在这样交流比较有安全感。
“可能因为我耍了她？”拆开一包薯片，闻到了浓浓的番茄香味，鹿小瑶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嘎吱脆。
“你？”朱利安有些不可思议，却没有带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她的期待落空了两回。”说完，鹿小瑶改叹了口气。
“啊，我大概现在已经看出来莫娜要干什么了。”
说着，她又吃了一口薯片，明明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她歪过脑袋，看向朱利安，圆润的猫眼眯起，又添了几分说不明的危险。
“她就想我干坏事。”
“坏事？”
“是啊，看着我被人孤立、被人欺负，然后我黑化弄死那些人……”
“你被人欺负了？”朱利安听着鹿小瑶的说的话，立刻抓到了重点，“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啊，就那样吧，不算欺负吧。小孩子过家家的，反正是游戏……我不介意。”鹿小瑶摇了摇头，又吐了吐舌头道，“虽然我当时也真的很想把那些人直接踹厕所里喝下水道的水。”
“她这么针对你，是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了？”
朱利安一点也不会觉得这事和莫娜没关系，相反，他觉得这就是莫娜策划的。
“不是。”
鹿小瑶摇了摇头，又想了想，慢吞吞地说道：“她应该是在我的身上找认同感。”
“认同……感？认同什么？”
朱利安听见鹿小瑶的这个形容，忍不住将车速慢慢地静了下来，等着她后面的回答。
“认同她曾经做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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