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汤静坐了一会儿，看着那个连门都不敲的马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汤的办公室，汤的眼睛稍稍的眯了眯，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寒意，勾起一抹温润的笑意说道。
“你说，你Y国的贵族礼仪怎么教你的？”
“格林姨是怎么教你的啊~”汤有些拉长了音调看了一眼他。
马斯连忙举起手来，一脸饶了我吧的神情说：“好好好，是我的错。”
汤笑而不语，看着马斯静候这他的下文。
“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汤漠然地问了一句。
“嗯…你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马斯故作高深地拉长了语调问道。
汤冷冷地撇了一眼马斯，马斯顿时止住了他欲说的话，轻咳了一阵子说：“汤你也不要太凶啦~不然人家肯定是害羞地~”
虽说马斯的五官算是男人群里精致的，但是有些压低的公鸭嗓让汤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些，温润的脸上露出了慑人的笑意说：“你要是那么想当的话，刚好我这里有个项目很适合你，关于医疗器械那些项目，也就不用你了？好么？”汤笑而不语的看着马斯说道。
马斯连忙双手举过头顶投降状：“行行行，我错了饶了我吧，天知道你那些项目是什么，还不如我自己开的公司摆在明面上的生意容易做的多了好么？”
汤闷哼了一声沉寂了一会儿便问：“怎么样了？”
马斯收敛起了笑容有些肃然的说：“根本找不到在哪里，关于当时的地方我们大大小小去过不下百遍了，仍然没有半点线索，甚至我们也长期在S市的郊外，去试探了她，但是那个人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汤欲说些什么的时候，马斯便堵住了他的疑虑。
“也没有半点让人给催眠的症状，仿佛就是十几年前那一场爆炸之后，她的神智就一直不清下去了。”马斯摇摇头说道。
“琰琰有去看过她么？”汤眼眸闪了闪问道。
“有，可是杨琰近年来只有那一次穆的出现，让她来了一次，然后派人把已经死去的孩子葬了下去，全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举动。”马斯回忆起监控录像里面花园里，杨琰半倾着身子，唇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失智地老博士的样子，到了现在他仍旧记忆犹新着。
“她那边你继续监视着，我就不相信那些研究记录在那一场爆炸里面全部都消失了一样。”汤冷了冷脸说道。
“这……”马斯有些斟酌着口吻想要和汤说些什么的样子。
“你说。”汤瞟了一眼马斯的神情说道。
“既然这个东西没了……便没了，何苦……”一向乐的清闲自在逍遥的马斯第一次看到了温俊儒雅的汤，唇边含着冷然的笑意。
“你说她到底是装的，还是假的？”汤果断的换了一个话题，好像刚刚马斯看到的那个人不复存在了一般，汤依旧挂起一抹温润的笑意问道。
马斯听到这句话，也有些肃然的杨子沉思了一会儿，毕竟他本职还是医生，而且号称是近几十年来最具有天赋的神经科医生。
他想了一会儿，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按照正常人对于老妇的观念的话，她是正常的。毕竟杨琰没有来的时候，她会格外的安静，有时候我们也时常派心理咨询的医生来和她说话，她都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异常。”
“杨琰来的时候，她会格外的害怕，不，是……恐慌。”他低头想了一下，当初在监控里面她看到杨琰来的时候那种恐慌的神情，完全不是一个祖母对外孙女的神情。
而是一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屈服。
“琰琰？”汤皱着眉头，问道。
“嗯。”马斯点了点头，便继续和他说道：“一提到当年的那场大爆炸，她的神情会格外的错乱，更何况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在现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疯了，这是我们近几年来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神智不清的缘由。”
“琰琰会有可能么？刺激她然后让她神志不清？”汤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马斯摇摇头，说：“你别忘记了，杨琰那个时候在你这里，而且我们这边的人没有人知道那个结果是在那个时候领奖的她身上，还是在研究室里面。”
“我们这边接受到的消息，仅仅只是还有一点收尾就可以把数据全部交换给我们，而现在我们有的只有前大半部分的内容，而后大半部分的内容，问相关的存留下来的人，全部都摇头说不知道。”
汤默然了一会儿，回想起杨琰唇角挂着的笑意，背后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找了好久，试探了很久，可是居然没有半点线索，你说，这个研究报告的最后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写。”马斯苦笑的摊摊手，对着汤说道。
汤顺着椅子做了下来，轻敲了敲桌板，时钟滴答滴答的，汤眼眸里面的光有些阴晴不定着。
“听着汤，其实我觉得，她才是真正知道研究报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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